耻耻傻白甜

OOC到理直气壮的同人文。

旅人

一篇诡异的文

伪肖根2333

吃不下去赶紧吐我讲真

这个是一直心心念念的一个梗

特别想写出来

但是又做不到写的特别好

看TAG知预警

深夜治愈~XD


算起来我死去的时候还是个小孩的年纪,或许不算是死去,因为我现在苏醒过来仍旧是一个小孩的样貌,与我睡去的时候不差分毫。

但这次我醒来已经成了孤儿,我感觉不到我的家,也不知道我将要走的道路。

我成为了一缕孤魂。

 

大概是一场战争。

我走过的地方常常硝烟战火满目疮痍,我不怀慈悲,懵懵懂懂,还尚不能察恤这其中的人间疾苦来,只是我不听使唤的随着睡前曾被设定好的方向前行——我只知我终将会到某一处去,最终又要回到这家园来。

循环往复,却再没了因与果。

 

我不感到饥饿不感到疲倦,对我而言也没有时间的观念。

这一路上我没遇到过任何一场正在进行的战役,也没遇到过任何一个面目可憎的敌人,只是整个世界被插满敌人的旗帜,它们鲜明的在风中摇摇欲坠。

我在空旷的战场上找到一些用以防身的家伙,没人教我这些东西,却自然而然成了我傍身的武器。

 

我又游荡了一些时日,看见了一些村庄和城市。

那些地方的入口往往有敌人的驻守,面目呆滞的人们在入口前凭空出现,他们都不会说话,也毫无反应。

我趴在一个男人身上,他带我顺利的通过了入口,却对我的存在一无所知。

我跟着他来到一间屋子,屋子里面有许多的人,身后的人还在不断涌进来,这房间却不觉得很挤。

这些人穿着同样的黑色衣服,走到房间里便坐下,他们保持着最后的表情,成为了一件件雕塑。

我在这里观察了一些时间,却觉得无趣之极。

 

离开那所房子之后我来到街上,街道上都是行色匆匆的路人,但却很少见到那些敌人。

我在街上站了一会,一个穿着粉色衣服的人跑进了对面的房子,接着另一个也穿着粉色衣服的人跑了进去,而后警笛铺天盖地的从四面八方响起,那些敌人突然出现在房子附近,紧接着这所房子一瞬间的消失的无影无踪。

但街上目光空洞的行人对此似乎一无所知,他们继续按照自己的步伐走进各种各样的房子,一些原本想进入消失房子的行人停步在那片空地面前,他们在敌人的指挥下排好队,然后安静的等待着敌人的枪决。

这时候我被一股力量拉进了身后并不存在的一条小巷里。

 

带我进来的是一位哥哥——我是说,如果我们真要论起关系的话,他应该是我的哥哥。

他让我简单了解了在我睡过去的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我发现在我们说话的时候,这个不被人察觉的空间还在缓慢的放大着。

他解释说这座小镇被攻占以前,我们——我们的母亲曾经是这里的主人,她知道也许有一天会发生这样的状况,于是开拓了一片空间让我的哥哥留守在这里,除了这里,哥哥说母亲至少还留了三处这样的地方,而这四位哥哥现在变成了同一个人,领域也在慢慢的向前拓展着——他们一定还会见到更多的兄弟姐妹,然后变成更为强大的家伙,直到有一天他们强壮到可以成为战士。

“你可以留下了和我们融合。”他提议到。

“这不是我的使命,”我在篝火后面看到他面目模糊的脸——一张和我一样的,更加沧桑的脸,“我要去找Sameen Shaw。”

他点点头,“我知道,但她在太危险的地方,你有可能会落到敌人手里。”

“一旦这样我就会自我吞噬,”我的身体里已经预写了解决方式,“所以不必担心。”

“那么你如何回家呢?”哥哥担忧的看着我,“我们回不去家了。”

我想他说的是对的。

我们已经无家可归了。

 

“我还是要去找她,”我干巴巴的说,“它的优先级高于母亲,不过如果我真的没法回家的话我会回到这里来。”

“那么祝你好运。”

哥哥低头吻了吻我的前额,宽大的袖子几乎掩盖住了我的身体。

“再见。”

“希望我们还能再见。”

 

哥哥的亲吻为我指明了接下来的方向,但同时也让我知道这是一条多么充满荆棘的道路。

一直前进就会发现敌人的数量陡然增多,这儿离城市已经十分遥远,出现的敌人也不再是那种巡逻检查的杂兵——但他们对我们的消息比那些杂鱼更加敏感。

我开始渐渐地不再能用小孩的身份掩护自己过关了,这些敌人比我聪明的多,在分辨非我族类这件事上,他们——无人能出其右。

但我知道,我已经离那个人很近了。

 

我在此之前对Sameen Shaw这个人一无所知。

原本我只需要沿着一条预定的路径出发,找到她的位置再回到家告诉母亲就够了,但现在母亲已经不在了,家也不在了,我知道的唯一信息就是我要找到一个叫做Sameen Shaw的女人,至于她到底是谁,又是一个怎样的人——我对此毫无概念。

可是这条命令的优先级超乎了常理——对我们来说——没有什么比初始的命令更重要,但确确实实的,找到Sameen Shaw的命令排在胜利的指令之前。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与一切的胜利指令都无关,但这是母亲的遗言,我无法对此有任何忤逆。

 

我遇到越来越多兄弟姐妹的尸骸,他们被敌人毫不留情的杀死,只余坠一些白骨,为我指引道路。

我将他们的尸骨背在身上,他们没什么分量,却使得我的身躯变得越发庞大。

他们都是来寻找那个女人的。

风吹过他们的骨头,呜咽着对我诉说。

 

十一

面前是最后的堡垒。

 

十二

我必将踏过亲人的尸体,以他们的碎骨为我铺路。

我吻过他们莫须有的唇。

血奠亡故。

 

十三

我终于见到了Sameen Shaw,透过监视器的镜头。

敌人的声音还在很遥远的地方,但很快他们就会发现,那些被他们捕获下来的只不过是一些尸体罢了。

而回到那个女人这——我很想知道这女人对赢得胜利有什么帮助——她被束缚在床上,不能动弹,肌肉呈现一种松弛的死态,她的呼吸很微弱,心率和血压都低的吓人——似乎即使她活着,和死亡也没什么区别。

我决定和她对话试试——我不想——不想把我的生命浪费在这个女人身上。

“Sam。”

她看了我一会,用难以分辨极其沙哑的嗓音回答了我。

“Root?”

 

十四

Root。是的,Root。

分裂我的终端。母亲的忠实拥趸。

Root。

她不厌其烦的分裂着我们,一遍又一遍的询问着Sameen Shaw的下落和位置,她在我残存的记忆里反复出现,宛若圣谕和天启。

她是个再聪明不过的人类,有坚强的大脑和神经,母亲曾选定她成为唯一的人类终端,但她的智慧最终殁于人类的情爱。

所以那个女人每一个不能被辨识的微妙表情,每一次眼泪与微笑并存的错误,每一句几乎无法被识别的颤抖着的语言——都找到了答案。

“我很好。”

我这样回答。

 

十五

我听到他们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你们都还好吗?”

Sameen Shaw的你们指代的人我不能理解,这对于我来说太困难了,但某一种力量驱使我点头,我不知道这力量来自哪儿,但我确定这并不是我的本意。

“是的,我们会救下你。”

那个人——躺在病床上的、似乎即将死去的女人突然迸发了某种生机——她的胸膛起伏变快,而脸上的表情变得无比轻松——我观察到旁边的仪器上显示了她全身的细胞正在活跃起来,肾上腺素正在分泌。

“我知道。”

她轻声说,又不知为何、莫名的笑了起来。

 

十六

“我该走了。”我说,他们的脚步声变得很近了。

“谢谢你来看我。”

那个女人对着我摆了摆手,我看到她手腕上未愈合透彻的伤口,但我知道它们会好起来。

就像我知道了她为什么能成为优先级最高的指令。

“再见。”

“希望我们还能再见。”

 

十七

自毁程序

正在执行。

 

THE-END


哪儿不是HE了!摔!(╯‵□′)╯︵┻━┻

明明是新的希望(╯‵□′)╯︵┻━┻

气鼠我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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