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耻傻白甜

OOC到理直气壮的同人文。

归人(三)

我尽力了OTZ

马上开始上班了

有大块的时间可以写文了

这几天先凑合吧。

——

Root情绪的波动直接引起了Shaw的反抗,虽然回忆还在继续,但这个世界开始剧烈的摇晃起来,这叫Root不得不定下心来维持这个世界的稳定——假如是别人还好说,但Shaw是个优秀的大脑封闭师,她必须得万分小心。

反正离开记忆之后惩罚她的方式有的是。她恶狠狠的想着。

但实际情况是世界安定的比她想象中要快一些,看起来这几天的折磨其实卓有成效,Shaw已经根本不具备任何反抗的能力,事实上,人在最绝望或者一心求死的情况下思考的总是特别的多,大脑放空就变得十分困难。

Root虚弱的靠在树上,即使她分析的头头是道,也依旧无法帮她缓解这种精神上的疲惫。

记忆世界里的女孩对此一无所知,她仍旧亲昵的抚摸着Alva的羽毛,从她的书包里掏出一大块牛肉喂给Alva,Alva发出了满足的叫声。

Root对Shaw的爱心嗤之以鼻,假如这件事情也能算作珍贵记忆的话,那Shaw这个人的人生就太无趣了。

但脚下的大地又开始轻微的震动起来,仿佛火山爆发的前兆,Root试图稳定住自己的精神力,但毫无效果,那种震动越来越大,连带着记忆本身都像是跳帧了一般出现了长时间的停顿。

在这种近乎变态的情况下,Root还是一眼就发现了远处那团柔和的光影。

直到此刻Root才确定这些抵触并不是Shaw对自己的反抗,而是Shaw在和自己做的对抗——那种光影在她研究记忆真伪辨识的时候见到过太多次,总有一些痴男怨女在分手之后喝下忘情药剂,试图将某一个人的所有记忆都消除掉,但一些顽固的记忆中,他们总会记得“似乎有个人”,这团光影就是代替了“某个人”而存在的,好让这些记忆能够通过大脑那苛刻的容错率而存在,不会因为这些消失的人而导致记忆和大脑的崩溃。

两三秒之内Root已经脑补了几万字的“斯莱特林负心汉与格兰芬多隐忍女汉子”的爱情故事,如果她能够再强大一点,现在应该已经可以随手召唤来霍格沃茨厨房的红茶与小甜饼,看好戏的时候她总觉得饿——不知道这习惯是从哪儿来的。

那团光影已经移动到了Shaw的附近,那团光甚至还没有一个具体的形状,好像拍照时过曝的一块死白,看起来诡异又好笑。

仍然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但从Shaw的表情看起来,她似乎非常厌烦对方的出现,但又不得不低头听着,Root猜测对方也许在指责她什么。

但接下来,连Root都得承认这是一出无比精彩的戏码——Shaw揪着——应该是领子的部分——将那团光影逼到靠在Alva身上,Shaw微扬起头看着那团白色的影子并不说话,Root艰难的在不断摇动的世界中向他们的方向移动,以便期望在Shaw出手打人的时候能够观察的更加仔细。

但Shaw没有出手,Root透过那团白雾看到Shaw的表情,她的眼神正在慢慢的柔和下来,终于把满腔怨气化作一个无奈的神情,然后对着那团白雾亲了上去。

Root还没来得及拍手叫好,世界的震动突然开始以几何倍数扩大着,那团雾气般的影子也随之发出更加灼目的光亮,Root这才意识到她想的一切都错了——这根本不是忘情药剂的效果,就算退一万步来说,以Shaw的精神力量的可怕程度,她也不需要喝忘情药剂——

这些记忆根本不是“顽固的记忆”,而是已经被她自己的“一忘皆空”删除的记忆。

 

眼下形势十分明朗,Shaw将自己的所有记忆都删除了,Root敢保证连Shaw自己都没见到过这些画面,这就是为什么在这些画面中她看不清所有人的脸,听不清所有人说话,却只能朦朦胧胧的得到一种感受。而那些空白的、无声的部分则是她针对那位“斯莱特林先生”进行的彻底删除,就好像麻瓜的电脑一样,她将自己全部的记忆拖进了回收站,却盯着某一个关键字进行了彻底分解。

那团光影根本不是为了所谓的通过容错率而存在的伪装,而是在Root无意之间恢复了两段记忆之后,Shaw的大脑无法再对一个明显的错误视而不见,尤其当这个失误绝不是无伤大雅的一个错别字,而是一个足够导致它系统崩溃的错误的时候——

那个记忆中的围着银绿色围巾的少年,正踏着屠戮无度的尸骨,带着所有的肃杀与阴冷。

——在她的世界里死而复生。

 

Root意识到自己必须在Shaw的大脑崩溃之前离开这里,否则她辛辛苦苦搞来的高级俘虏转眼间就会变成白痴。

她就像个无知的孩童一样打开了未知的潘多拉魔盒,而现在却得要求她像那位骑士一样去杀掉可怕的蓝胡子,Root叹了口气,在那团白光爆炸之前掏出了自己的魔杖。

钻心剜骨——

在强烈的疼痛中,她随着突然而至的漩涡,毫无反抗的离开了Shaw的记忆。

*

Root几乎崩溃一样趴倒在Shaw的身上,而Shaw显见的,要比Root痛苦的多——魔咒束缚了她的所有行动,她甚至无法做出一个痛苦的表情,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气。

在记忆世界中的魔咒并不会留下真实的痛感,但那种疼痛所带来的感觉却依然在现实世界得以蔓延,Root艰难的,几乎是完全失态的用颤抖的手捏着魔杖将桌上的杯子召唤了过来,但她根本没有力气接住,杯子在她眼前碎了一地。

“恢复……恢复如初——”她痉挛着将杯子修复好,然后努力的把魔杖伸进杯子里,她现在根本无法使用任何无声咒。

“清水如泉。”

她的声音自己都听得出来的虚弱,魔杖涌出了一点水就没有反应了,她将魔杖丢在一边,努力的把杯子举到嘴边,但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手将杯子倾斜过来让水流进嘴里,与此同时,她感觉到喉咙里腥甜的血味。

喝水并不能让她觉得好受一点,甚至吞咽的动作加剧了那个不存在的疼痛感,她不得不再度将缓和药剂也召唤了过来。

喝下缓和药剂Root觉得好了一些,她这才记起身边还有个痛苦的可怜虫。

梅林,让我大发慈悲。Root强硬的扒开Shaw的嘴,往里灌了些药水,但显然这是个错误的作法——Shaw被药水呛住了。

Root可不希望Shaw有这样不体面的死法,她只好解开了她肩膀以上的束缚,Shaw直接一口药水吐在她脸上——还不是故意的。

Root恨死了这个不听话的家伙,从她到自己手上开始,自己几乎没有任何优势,就算知道她有个斯莱特林的小男友,但最后也还是被她自己给遗忘了。

她在心里咒骂了Shaw一千遍一万遍,但这没什么用,她必须在她面前还装出一副趾高气昂的嚣张气焰来——一个善于运用精神力量的操控者,必须时时刻刻保持自己的高傲仪态。

Shaw似乎毫不在意自己刚才吐了Root一脸的事情,她被刚才脑子里突然闪现的记忆吓坏了——从她被救回开始就一直被告知自己是被敌人的魔咒击中,但Root的猜测是对的,不会有人比她更知道自己的能力——那些记忆确实是被自己所遗忘的。

可是……为什么。

 

Shaw常常被人苛责薄情,她对自己感情的处理方式从来干脆果决,尽管Reese和Fusco告诉她从小到大她都这样,可是刚才那个明显的异类推翻了这一切,她曾经和某个人相爱,一个特例,但她将这个人遗忘了。

陷入胶着情绪的Shaw没有注意到Root举起的魔杖,而当她想要抵挡的时候,Root已经念完了咒语。

摄神取念——”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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