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耻傻白甜

OOC到理直气壮的同人文。

归人(七)

这两天上班然后搬家

非常忙

质量不高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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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院帽发出了一两声不安分的哼唧,它讨厌有人从壁炉里冒出来,因为它就摆在旁边,总会有冒失鬼把火星带到它身上。

显然那个冒失鬼一直指的是Fusco。

Finch正坐在书桌前发呆,他的表情混合了一些愤怒和歉疚,Reese和Fusco对视了一眼——大概知道在Elias那儿Finch没得到一个满意的答复。

两个人在沙发那坐下,三个人都没开口——作为Shaw的父亲,Finch无疑是最有权力对Elias讨要说法的家伙,但巧合的是,他还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最没发言权的那个。

“老滑头没松口?”Fusco的长袍似乎缩水了,箍在身上的样子十分好笑,但Reese和Finch的注意力都没放到那上边。

“抱歉……我无能为力。”

这位父亲在道歉的时候依旧彬彬有礼,但另外两个人知道他内心的感情比表现出来的要复杂的多,这让Reese和Fusco感觉更加糟糕——他们无法为Finch开解,无论从哪个角度——Finch都不会听得进去。

固执的拉文克劳先生总是在学生面前有一副勇往直前的面孔,似乎杀伐决断都不过是像他擅长的算术占卜一样简单轻松,但这从来都是片面的——这个男人的优柔寡断都留给了自己。

“你要相信Shaw。”Reese的声音哑的更厉害,听上去这几天都没怎么好好休息。

“如果我百分之百相信她,现在我应该准备她的葬礼,Mr.Reese,”Finch神经质的向前倾过身体,“你和我都非常清楚Shaw的大脑封闭术,也都非常清楚Miss.Groves这两年在用刑上的造诣,我恐怕对此不能报以任何希望。”

他仍然理智的将最坏的结果赤裸的坦诚在他们面前,而他们——

没人能予以否认。

没有人。

 

*

 

Root对于掉在饭桌上这件事不是没有怨言,还好这并不是用餐时间,看起来大家只是在这儿集会而已。

她认命又自觉的找到了斯莱特林的桌子坐下,在比平常空旷了许多的礼堂中环顾了一圈,她最终将目光锁定在正在演讲的Harold Finch身上。

Finch校长正在做出那个被预言家日报称为“本世纪最大错误”的决定——一个月后自己的反政府组织对霍格沃茨发动了战争,而Finch决定让七年级的学生参与战斗。

这是个没人会做的决定——即使聪慧如邓布利多也只是对让学生参加战斗进行了默许——但此刻的Harold正在做一场群情激昂的战前动员。

事实上在这个时候没人意识到Harold的弥天大错——在所有人看来父亲都只是一个异想天开的疯子,预言家日报甚至在头版上写出诸如“成为伏地魔的指甲都不配”这样的标题——但结局显然是致命的。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现在没有什么比Shaw更重要的东西——在这一次的记忆中那团光影已经可以稳定的出现,似乎Shaw的大脑已经完美的接受了Shaw的自我暗示。

Root细细的观察着那团白乎乎的光圈,但什么也看不出来,它就非常安然的呆在那儿,动也不动。

此时大厅突然寂静无声,看样子Finch的演讲已经告一段落,大厅里起先并无声音,直到坐在主席桌上的Reese开始鼓掌,才响起了一大片一大片经久不息的掌声。

在掌声过后就是一片紊乱,每个人都在和身边的人议论着什么,但Shaw似乎并没有什么情绪上的波动——Root注意到她仅仅是朝斯莱特林的桌子上瞥了一眼,连多余的表情都一个没有。

 

选择离开的人大约有十分之一,Finch很温和的让所有人闭上眼睛等他们离去,Root看到那团白影也站了起来,但那家伙只是走到了格兰芬多餐桌旁,低头——应该是亲吻了Shaw的脸颊。

Shaw皱了下眉头睁开了眼睛,但在全场安静的情况下似乎也不能发作,于是她伸手在斯莱特林少爷身上拧了一下。

那团光影跳着退了两步,在这个过程里Root似乎捕捉到了一点点本尊的痕迹,但转瞬即逝——不知道是不是她眼花,但那位斯莱特林少爷似乎留着长发。

——或者是斯莱特林公主也说不定。

 

……反正她第一眼就觉得Shaw简直Gay的要命,所以大约也没什么问题。

 

接下来Finch让所有人离席,将四张长桌拼在了一起——Root本身不怎么喜欢这种形式化的东西,但至少这确实是第一次做到了真正的毫无芥蒂。

……该死的学院友好

Root分了一点心,但这似乎没有被Shaw的意识所察觉——至少Root可以确定Shaw自己也对这段回忆很有兴趣。

接下来似乎在组成各自的队伍,Finch、Reese和Fusco各自带领一支军队,Reese挑选了Shaw作为副手,而Fusco则又念出了SamanthaGroves这个名字。

——那团光影终于有了名字。

 

Root从病房那段记忆中就已经预见到了这个结果,只是当时的情况不允许她再多想什么,现在她至少能推测出曾经的铁三角还是铁四角,而那个叫做Samantha Groves的斯莱特林大约殁于那场惨烈的战役。

至于Shaw在伤心欲绝的情况下让自己忘记曾经的爱人,大约也……

不。这绝不是Shaw的做法。Root翻了个白眼,当年的具体情况还有待商榷。

至少这一次收获颇丰。

她吹了一声口哨,顺从的离开了这段记忆。

 

*

 

Root有点好奇自己是不是今天早上误食了一瓶福灵剂。

这一次她恰好就降落在了战场上,左手边是Shaw,而右手边则是两个从没见过的自己人——她仅仅是从着装上来分辨。

但很快Root就意识到这场战斗并不是什么至关重要的回忆——战斗进行的非常迟缓,两边都没占到什么优势,Root在一片阿瓦达索命咒的绿光里来回穿梭,只觉得十分无聊。

这场鏖战进行的艰苦卓绝,Root却又不敢分心,她意识到这场战斗的胜利与否对Shaw来说应该挺重要,所以才印象深刻——但对她一个局外人来说,去看麻瓜的电影也比这要有意思的多。

……好吧她承认,自从发现那家伙有可能是个姬佬之后,她咬牙的样子看起来性感了很多。

 

Root意淫着一会现实世界里这个强硬的家伙也能露出这种表情,但耐心很快就被耗尽,她当然知道结局——毕竟Shaw还活着,但那两个家伙却再也没见到过。

她强迫自己再度把目光投射到Shaw的身上,试图还能从她那儿找到些新的乐趣——哦,这个后滚翻太狼狈了——她居然还在长袍里穿了牛仔裤?

Root的恶趣味叫她完全忽略了被钻心咒击中的Shaw的痛苦的表情,她并不在乎这些——也没什么在乎的必要,她只要撑到这场战争结束——当然如果自己人给点力来个倒挂金钟也不错。

幸好如她所愿,这个顽强的家伙在中了钻心咒之后仍然非常坚强的撑着射出了两道阿瓦达索命咒而结束了战斗,过程比想象中还要短些。

不过接下来的画面不怎么好看,一个中了钻心咒的家伙——就是那样——发抖、打滚、还有撞树什么的,如果不是她的嚎叫那么难听,Root大概还能像看一场滑稽戏一样把这些画面看完,但现在她只想赶紧把这些画面跳过。

哦等下——那是什么?

Root饶有兴致的看着打滚的Shaw散掉了头发,虽然说披头散发出着汗的格兰芬多佬并不那么养眼,但从她头发上掉下来的那条会在地上打滚的发圈还是挺有意思的——据她那现在看起来不怎么靠谱的记忆来说,这东西是妖精制作的精品——

并且世上仅有那么一条

 

当然存在妖精骗了她的可能性,否则也无法解释为什么自己的手腕上也带着那么一条——但很快她发现大概说谎的不是妖精。

那条在地上来回扭动的发圈上面刻着几个字母,Root挑了挑眉,伸出自己的右手比量了一下——

R-O-O-T.

她用力的做了一个深呼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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