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耻傻白甜

OOC到理直气壮的同人文。

GIFT(爹&我生贺)

科幻预警 BUG很多 不要认真

灵感来自韩剧信号

生日快乐to @Fogbank 以及@菜门奥义·八耻

请留言/点喜欢/点推荐祝我们生日快乐蟹蟹

——

 

这个早晨她醒来的时候快要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床板太硬床单太脏,怎么看都不值她为此付出的200比索。除去这一张床,房间里只有一张空空的桌子和一个破裂的镜子,老式的电扇已经坏了很久,而洗手间要出门走到走廊的尽头——但这已经是她能够找到的最好的住处了。

昨天她用了一整天做了工人们口中比较轻松的活,和女人们一起做的,显然植物在她手上展现了惊人的坚韧,她在划出四五个口子之后才掌握编织这些东西的方法,而今天早上Shaw意识到这活并不轻松,久坐对身体造成的疼痛感远甚于搬运工的活,她发誓那是她人生里最后一次找植物的麻烦。

此处应有植物大战僵尸的音乐。她想,然后被自己逗笑了。

 

Shaw走出房间,也没有带上门——毕竟她没有什么可值得被偷的,钱和手机,还有自己制作的粗糙匕首都在身上——只要小心上厕所别掉进去就行。

从十米外就能闻到卫生间强烈的浓氨水味,她每次都得小心翼翼的提醒自己晚上不能喝太多的酒或者水,而且得从十五米外开始憋气,不然很难保证自己不会在早上就来一次上吐下泻。

她非常谨慎的踩上碎砖头墁成的简单台阶,用马步的姿势平稳的蹲好——这种上厕所的姿势一直有种莫名的屈辱感,当然,这无论如何也好过三个月前她每天需要用成人尿不湿来解决失禁问题的日子。

 

今天的不幸开始来自于最后一个激灵时突然开始震动的手机,前特工因为中心不稳头朝下跌入粪坑听起来实在糟糕,好在她没沦落至此,但还是被氨水味呛到了。

未知号码的来电昭示着某些不妙的特征,Shaw的怒火一瞬间偃息旗鼓,她朝厕所里吐了一口痰,决定等电话自己挂掉。

 

雨没能让电话那头的人熄灭热情,Shaw的玉米饼只动了两口就再度被电话打断了,但仍然是未知号码带来的不安感占了上风,她决定无视这个来电,直到她喝完最后一口的酸的要命的咖啡。

看样子今天不会有什么工地上的活可以干,Shaw借着免费的辣酱在店里磨了半个小时的功夫,Alejandro一直没有打来电话,而这意味着她今天必须减缩咖啡的开支,她不得不决定将今天的全部饮品都换成廉价的甘蔗酒。

 

中午的时候她已经喝了半瓶劣质烧酒。从床上可以看见窗外一棵高的很突兀的树正沉静的睡在雨幕里,这让她觉得一点温暖的东西从胃里暖洋洋的溢出来,可能是睡意,或者别的什么的——自从她能分得清现实和虚拟之后,她就一直感觉很好。

酒精带给了她一场满足的酣眠,她想自己今天自己晚上应该去赌点钱以弥补没有活干的亏空,在她精力旺盛的时候,幸运女神永远站在她这边。

Shaw被电话吵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她几乎是行尸走肉般的接起了那个未知号码的来电,“来抓我吧,Bitch。”

她的挑衅换来的是对方沉默后的疑惑,“……请问这是数学系的办公室吗?”

 

一瞬间她只觉得不可思议,第一是因为对方错得过于离谱,第二是因为对方的声音听起来是十成十的Root。

Shaw知道这可能是Samaritan的阴谋,但一种酒醉的不清醒感立刻占据了上风,她一边起床一边叫出了Root的名字。

对方并不作答,只是再次用更加疑惑的语气问道这里是不是数学系办公室,她是一名旁听生,想询问一下下个学期的课程安排。

“Come on,”看样子是认错人,Shaw叹了口气,“去校园网查好吗?”

“但是……”

“没什么但是,这位……”

“Turing,Caroline Turing.”

Shaw顿住了自己正在系扣子的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好的,Turing小姐,”Shaw坐回床上,顺手在被子里摸出剩下那半瓶酒,“你有什么要求?”

如果她执意要用这种方式躲避监听的话,她也没什么意见。

“哦,我只是需要秋季学期的课程安排。”

这个指代的并不明显,Shaw记不得什么和秋季有关的暗号,也许是说Finch的教授身份?她现在有点后悔酒喝得太多了,“或者你可以说的更明白一点。”

“什么?”

Root的声音听起来真的更加疑惑,“……我不明白,这里真的是数学系办公室吗?”

现在Shaw真的快要气炸了。

 

“这不好笑,Turing,”Shaw气呼呼的从桌子的抽屉里面翻出一根铅笔,抵在墙壁上,“如果你想和我说点什么,就用我听得懂的方式。”

“抱歉,我大概是打错了。”

对方挂断了电话,Shaw听见挂断前对方小声嘀咕的神经病。

 

现在Shaw有点缓过劲儿来了,也许对方的确是个声音和Root一模一样,名字也的确叫Turing的旁听生——但这未免太巧合了,看起来就是个阴谋——她也许应该提前一点入境,好让自己不被发现。

但就在她犹豫改变计划的时候,电话又打了进来。

“请问这里是数学系办公室吗?”

Shaw没空陪这个Turing继续玩下去了,“不,这他妈没有什么数学系,你最好好好核对一下电话号码,不然我就告你骚扰,而且我在蒂华纳,你最好考虑一下你的长途话费。”

Shaw掐断了电话,墙角的一只虫惊慌的溜出了她的视线。

 

那个电话又打来了两次都被Shaw挂断了,但对方锲而不舍的样子实在过于坚韧,她不得不再度接起了这个莫名其妙的骚扰电话。

对方的口气算不上好,“请问这里是数学系办公室吗?”

“我让你查电话号你查过了吗?”

Turing显然是正犹豫要不要挂电话。

“我告诉过你了,这儿他妈的是墨西哥,不是数学办公室!”

“但我查了号码,没有错,”Turing生气的样子听起来更像是Root了,“或者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接通数学办公室的电话吗?”

“听着,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打过来的,如果你需要查课程表,去官网上查,如果你需要找哪个教授,去给他们的Facebook上发私信,现在,别来,烦我!”

“等……等一下?”Turing叫住了Shaw决定挂断电话的手指,“官网上没有这些东西,Facebook又是什么?”

“神经病。”

Shaw用力的做了两次深呼吸。

 

终于消停了一会。

Shaw看了看窗子外面,雨还在下着,但她感觉到有点饥饿,这让她必须从房间里走出来淋雨,事实上她不怎么喜欢下雨,无论从作战角度还是心情角度来说,下雨都不太让她舒服。

早上吃早餐的地方也能提供晚餐,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无论你什么时候去吃,供应的东西永远只有那么几样,Shaw在吃了半个月的玉米饼之后已经无聊到开始尝试用蛋黄酱佐酒,这对她来说实在是过于——过于悲剧性。

劣质的简餐和劣质的酒都没能打倒她,她用力拍死一只肩膀上的蚊子,借着摁桌子起来的时候把血蹭在了看不出颜色的桌布上,她向来入乡随俗,这让她看起来更像她对接洽人描述中的苦难的自己。

而那该死的Turing是唯一一根稻草。

 

Shaw接电话的语气不善,对方显然也不再拘泥于数学系这种无关紧要的东西了,她威胁Shaw如果不说出她为什么能接听她打给办公室的电话的话她立刻就要报警。

无论墨西哥有没有引渡条例,Samaritan都会根据消息找到自己,这点毋庸置疑,想到这儿Shaw只好放缓了语气(她自己认为的),“只要你想,你可以接听全世界的电话。”

Turing开始不作声了,而Shaw决定用Turing的电话代替加了大蒜的蛋黄酱来喝下今晚最后一杯咖啡烧酒,“电话串线,或者有人改了线路,或者黑客黑进了电话。”

Shaw打了一个嗝,惬意的向下缩了缩,“人工智能都出现了,没什么不可能……Turing。”

“你在喝酒吗?”那边突然莫名的好像轻松起来了,“如果世界上真有人工智能,也应该是我第一个知道。”

“哦,那你也应该知道你现在很像图灵,”Shaw吸吸鼻子,“你声音听起来Gay极了。”

她绝对没有想吐这个槽很久。绝对没有。

 

“那你想象中人工智能应该是什么样子?”对方并不纠结在Gay这件事儿上,“它会有自己的意识吗?”

“应该是——她,”Shaw下意识的纠正了对方的错误,尽管她也不知道这个说法是否正确,“如果你一定要说的话,是的,她有,并且全知全能,还能因为害怕人类灭绝所以决定杀了一个研究袋狼的博士。”

现在Turing的声音听起来和Root一模一样了,“那么……”

“没什么那么,你们还没定位到我吗?”

“什么?”Turing的声音听起来意犹未尽,“哦,不不,别误会,我没有报警,我只是,只是觉得和你说话很有趣,这是个人工智能的玩笑吗?”

Shaw没心情听她说下去,“无论这是不是玩笑,或者是模拟还是现实,我们不会再见面了。”

她抬手将手机扔进了面前的酒杯。

 

Shaw给自己留了充裕的时间逃往Paso de Ovejas——如果说墨西哥还有哪个地方适合她这种家伙的话,这儿就是答案。很难不用完美去形容这个充斥着谋杀和贩毒案件的小镇。

和疑似撒玛利亚人的特工对话让她对自己的回国之路有些忧心忡忡,但Shaw觉得的确是时候和Harold他们报个消息,她思考的时候正在这家汽车旅馆前台那张紧巴的沙发里喝着咖啡,至少现在她知道速溶咖啡也好过酸的像汽水的特色咖啡。

所以五点十二分的小镇,连毒贩都睡觉的时候,她的手机响的就很有些突兀了。

 

仍然是未知号码,Shaw差点夺路而逃,但很快她意识到这其中有些悖论——假如说Samaritan能够查到自己的电话号码,那么他们就绝不会打来,而是直接冲进来将她押回那个地狱。

她仔细的看了看自己手上那道即将愈合的伤疤,这才接听了电话。

Root,哦不,是Turing。

“Hello?”

这绝不会是Root的开场。

 

Shaw并不说话,等着Turing的下文。

“我是Turing,请问你是……人工智能小姐吗?”

Shaw差点笑出声来,显然Turing并没想好自己的开场白。

“你可以叫我Indigo,”Shaw回答道,“确切的说,Agent Indigo。”

“谢天谢地,”Turing的声音现在和Root有一点点区分了,Root从不会使用这样的语气,她喜欢嘲讽,而Turing听起来真诚的多,“我发现用其他电话打办公室的号码都很正常,只有这一台出了问题。”

“但我换了号码,”Shaw想着Root的讥诮语气,“所以这一点都不好玩。”

“事实上,我试着去拦截了一下信号,一切都很正常,但电磁测验显示有不明电磁波的分流,”Turing吸了一口气,“去向不明。”

“说的我好像应该接受这个解释。”

“这是事实,”对方的语气又开始像Root靠拢了,“你上次看起来像被人追杀一样。”

是的,你们正在追杀我。

“所以?”

“也许我可以帮你,”Turing在电话那头笑了两声,“如果你真的有全知全能的人工智能,你就应该知道我是好人。”

“是的,是的,”Shaw漫不经心的打了个呵欠,“你在Bishop的朋友Hanna也这么说。”

这一点似乎触动了Turing,她沉默了好一会。

“你是谁?”

“全知全能的上帝。”

Turing出乎意料的挂断了电话。

 

Shaw看着手机有点发懵,她不太能理解那个叫Turing的人为什么要挂断电话,假使她真的是Root——那Root就等死吧。

正在她诅咒她亲爱的小女朋友的当口,未知号码再次打来了电话。

现在Turing的声音和Root有十足的相同了。

“我为我的无礼感到抱歉,”她声音没有一点歉意,“但你得告诉我你为什么会知道Hanna。”

“我还知道坟墓上的《二十四个比利》。”

Shaw是故意的,她得知道对方到底是谁——Samaritan不会查到这些的,只有他们自己人知道。

对方沉默了一会,“……看样子你的上帝也并非百分之百的全知全能。”

否认即承认。Shaw要拿枪突突了她这位莫名其妙去上数学系的同事,她认真的。

“所以,你他妈的到底在搞什么?”

 

出乎意料的是对方并没有像预想中那样笑起来说Sweetheart你刚才的样子真可爱,她似乎有点——有点入戏太深了。

“你是谁?”

Shaw忍不住骂了一句粗口,“你他妈失忆了吗?”

“好,我换个问法,”Root显然也生气了,“我应该认识你吗?”

“得了吧,”Shaw怒气冲冲的对着电话低吼,“还有谁能比你更认识我呢,Groves小姐?”

Turing沉默了大约有十秒钟的时间。

“鉴于这个情况,我只能说你和我之间可能有一个人在做梦。”

 

受过训练的特工的基本的技能就是分辨一个人是否在撒谎,显然,电话那头的Root在这个语境下展示出来的是真的惊恐。

现在轮到Shaw在怀疑自己了。

模拟中的模拟提示?Shaw努力思考着关于潜意识的一切,也许在数千次的模拟中自己已经掌握了这点暗示自己的能力,但这说不通——她百分百的确定,自己活在现实里。

……可能是百分之九十九。

现在她有些虚弱了,假如她真的在一个更冗长的模拟中——她应该一枪爆头了自己——不,自己以前从没到过这个小镇,这不可能是模拟出来的。

盗梦者设定么?她开始后悔没答应Cole去陪他看那部电影了。

 

那么剩下的可能性指向了平行世界,Shaw最开始的想法是否认这个荒谬的念头,但就像她自己说的,人工智能都诞生了,这个世界上没什么不可能的,只是她很难说服自己是接收到了宇宙信息的那个人,这看起来是纯粹扯淡的无稽之谈。

Root那边似乎呼吸了几次,“那么,假如我们都没在做梦,我们也许是通过虫洞进行了交谈?”

Shaw条件反射的嗤之以鼻,“你已经不是十六岁了,从梦里醒醒吧。”

“事实上,”Root停顿了一秒钟,“我十七岁。”

 

“wow,cool,”Shaw敷衍着这个装嫩的笑话,“我在和一个二十世纪的人通话,太酷了。”

“从你的语气来说,至少你认识的……你认识的我不是十七岁,”Root那边传来了笔和纸摩擦的声音,“但我这里确实是1996年,5月29号,凌晨五点24分。”

“那真可惜,我在你二十年之后,”Shaw打了个呵欠,“讲真的,Root,我在这没有那么无聊,你没必要陪我玩这种游戏。”

“你就当这是一场游戏,”Root的声音冷静下来了,“告诉我,你的人工智能可以做到这种事儿吗?”

“那是你要开发的功能,”Shaw决定挂断电话,“如果你开心,二十年后你能在Paso de Ovejas找到我。”

“那么Indigo,假如我记得,而且我没有死,你一定会在2016年5月29号看到我,如果20年后的我恰好在一个小时之内出现了,你就应该相信这不是个游戏——我是说,假如我们不是敌人的话。”

 

Shaw看了眼表,默认了对方的做法。

“不如和我说说人工智能的事儿,”Root吸了吸鼻子,Shaw能想象到17岁的女孩柔软的鼻尖,她似乎无法不认同对方的说辞,即使这是危险的,“反正干等着也无聊。”

“说什么?”Shaw决定规避掉所有的重要信息,“你会是她忠实的追随者。”

“想象得到,除此之外呢,我们是什么关系?”

她现在开始确定这是Root在耍她了,“这不是个好问题,Root。”

“Root是你对我称呼吗?”现在她的声音听起来年轻极了,“我喜欢这个名字。”

“哦,”Shaw冷淡的开腔,“你喜欢就好。”

 

现在小镇教堂开始敲响了钟声,但不幸的是,这里也许只有神父一个虔诚的教徒了。

召唤教徒的弥撒钟声过后是太阳的出现,门口开始透露一点点的光亮,Shaw为这份光亮察觉到一些烦恼,这预示着她今天缺失的睡眠时间。

“看样子你记忆力不算太好。”Shaw的声音不易察觉的混合了一点暗示性的讽刺,这样似乎就能打消她刚才萌生过的一点期待。

“我只能说我对自己很失望,”Root的声音听起来——听起来Root极了,她总喜欢用这种沉着的嘲讽语气,混合着无辜的眼神,“没准我变心了?谁说得准呢。”

“哦,嘿嘿嘿,”Shaw捉住一点点的漏洞,“你刚刚露馅了,我可没承认过什么——我们之间的关系之类的话。”

“但我诈出来了,”那头传来铅笔敲打桌子的声音,“或者其实你根本不了解未来的我?”

“……本性难移。”Shaw悻悻的翻了个白眼。

 

“至少我们在未来,或者说现在,在恋爱?”Root笑嘻嘻的语气很陌生,她总是,或者二十年后的Root的语气总是带着一种积极的厌世态度,“你应该和我说说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我肯定忍不住要对你卖弄而你一无所知。”

Shaw努力回想了一下她们糟糕的初见,“……你说你读过我的档案而且是我的忠实粉丝。”

“这看起来会是我喜欢的开场白,我看起来怎么样?好看吗?”

“你有很多身份……有时候品味很糟糕。”

“I love it,”Root的声音激动的有点发抖,“你喜欢什么样的?”

“阿里斯托芬那种,”Shaw吐槽,“鸟人还是青蛙侠什么的。”

“也许我该选择一件正式点的,”Root自说自话的样子实在无法令人怀疑她身份的真实性,“但希望你日后有机会看到我演话剧……你看到过吗?”

“你的演技始终让人折服,”她对这个提议嗤之以鼻,“你用现在这个身份骗过了人工智能。”

“That’s……awesome.”

 

现在外面的鸟叫声嘈杂起来了,Shaw很难想象这群禽类不是因为磕嗨了才留在这儿的,除了人和蟑螂以外,这儿不适合任何生物生存。

“嘿,听着,”Shaw站起来向外面看了看,“我没时间再陪你耗下去了,无论你到底是谁,我都……”

“怎么?”Root对着听筒喂了两声,“发生什么了?”

“没什么,就是……”

“你看见我了?”Root的调门陡然提高了两个高度,“是不是?我来了?”

“该死的。”

在道路的尽头,该死的Root和该死的男人们正带着该死的令人发笑的滑雪面罩往这边行进。

该死的Root提着枪的样子看起来性感极了。

 

“我就知道!”Root在电话里开心的笑起来,“现在你相信我了?”

“你没给我别的选择。”Shaw难以抑制自己的笑容不去影响这句看起来冷漠的话,“我对人类的科幻认识更进了一步。”

“我……我可以和我自己说句话吗?”Root神经质的声音听起来充满活力,“没人干过这事儿。”

“我努力。”

她对着第一缕阳光下的朋友们用力的挥动着手臂,这一切……这一切他妈的棒透了。

 

“这有一个你的电话,”Shaw把电话递给了Root——真实的、20年后仍然漂亮的要命的、红着眼眶的那个,“我猜你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事实上那个时候我并没有听到,”Root看着手机屏幕迅速的在她手里暗下去,它没电的很彻底,“但我现在知道了。”

“显然你和Ms.Groves之间有什么小秘密让她简直你还活着并能找到你,”Harold笨拙的摘下自己的面罩,“但无论如何……”

Reese用张开的双臂代替了Harold接下来的话。

 

“所以,”Shaw躺在床上——真正属于她的那张,“一切都是真的?”

Root轻轻的抓着Shaw的头发,“我告诉过你,你总有一天会意识到我们是天作之合。”

 “OK……但是你最后到底想说些什么?”

“你在好奇吗?Sweetheart?”

又来了,这种语气和表情——让人恨得牙痒痒的。

“我只是……”

“每个女人都应该有点自己的秘密,”Root撑起自己的上身,用那种无赖又天真的眼神凝视着她二十年前的密友,“没准我这还有一些其他的你应该知道的秘密?”

Indigo特工精准的抓住了小黑客在自己蝴蝶骨上画圈的手指。

“那你最好期待你的秘密能满足我的好奇心。”

“物有所值,Honey。”

 

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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