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耻傻白甜

OOC到理直气壮的同人文。

上流社会(七)

铺垫基本上快要完成了 后面你锤上线次数就会增多啦

虽然不太好在文里这么干 但还是刷一句南海的事

大家不要被强大的情绪煽动觉得虽远必诛是好事,诉诸武力并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希望大家在感动的同时能够理智对待啦。

以及剧情这方面哦 你猜不到的地方是因为我没有写 所以不要担心自己没看懂 吼 

猜猜霍尔先生是谁XD

总之祝大家今天有个好心情。

——

Chapter 7. 教皇

 

Root和Anthony在走廊上漫步,墙壁上挂着历任黑十字堡负责人和伟大设计师的照片和肖像,有一些照片底下还有花朵和礼物,仿佛是对偶像的悼念与憧憬——正常人简直无法理解这群在黑十字堡工作的人到底是怎么活着的。

但Root是个例外。

“大家都很喜欢新来的厨子,”Anthony的身后就是Elias的照片,当然现任的所有黑十字堡的设计师的照片都挂在这,他们好像完全不觉得这其中有什么不太吉利的含义似的,“你多费心了。”

“我只是真的吃够了机油味的面条和螺丝炖牛肉了,”Root嫌恶的表情显得有点喜感,“而且瓦伦堡马上全面戒严了,那边的赤字我还要靠这边弥补呢,吃点好的鼓舞士气。”

Root很坦诚,虽然坦诚的成分有多少不得而知,但Anthony不想怀疑她。

“那边有结果了吗?”

这事儿虽然算机密,但Root不想和Elias的心腹隐瞒什么——毕竟她才是让Elias离开黑十字堡的始作俑者,“教廷封锁了消息,但我那边的人说没什么动静,大军还在待命。”

“没有消息就是最坏的消息。”Anthony皱了皱眉头。

“至少Elias亲自坐镇能及时修复问题,”Root停下脚步,“不幸中的万幸。”

“那么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教廷派我过来,恐怕不是觉得我能胜任,”Root说,“只有我来往瓦伦堡最不让人怀疑,恐怕……他们在等改良版的飞艇。”

“已经在着手进行了,”Anthony口中的着手进行代表着差不多完成了一半,“但运输是个问题,就算你能来往萨曼莎城,好几火车的零件也过于引人注目。”

“这个你放心,”Root狡黠的笑了笑,仿佛还是多年前那个小姑娘一样,“我来搞定。”

两个人低声的交谈着,他们身后挂着的一张男人的肖像仿佛正在凝视着他们,但本应放着青铜名牌的地方只有空白,他们离开前不约而同的看向了这张肖像,但很快的,都谨慎的移开了视线。

 

除去原本在忙碌飞艇的那一小撮人,剩下的人都开始投入“制作家用机械、农用机械、商用机械以及Cole用机械”的工作中去,Root的计划是在瓦伦堡皇宫举办一场黑十字堡工艺展览,名正言顺的将所有零件运到Elias那去。

“为什么要把我单拎出来,”Cole在车床前咆哮着,“这不公平!”

“不为什么,”站在一旁的Root摘下她脸上的焊工面罩,“就凭你设计出来的火铳是为了放烟花。”

立刻有人从遥远的地方接话道,“还有吓小姑娘的机械蟑螂。”

“长着奶子的机械甲胄。”

“……而且还是他妈的粉红色。”

“去你们妈的,”Cole拿起自己的火铳对着天花板,“你们这群地底下的老吸血鬼根本没有审美!”

“哦……Cole,”Root为难的看着她的私人秘书,“我想提醒你一下,你拿的是射出玫瑰的那把火铳。”

话音刚落,一大束玫瑰已从Cole手中火铳的枪口弹了出来,他忽然换上一副深情的面孔,“献给你,我美丽的小姐。”

西尔维娅没能忍住,还给了玫瑰丛后面的Cole一个巨大的白眼。

闹剧中没人注意Root胸前的白金心脏突然剧烈的跳动起来,她数着跳动的节奏,但心脏突然又恢复了正常的收缩速度。

教皇厅刚才发布的消息意味不明,甚至连不成一个完整的句子,Root忧心忡忡的看向了黑十字堡巨大的穹顶,但只有淡淡的荧光闪烁着,不见日月与星河。

 

午夜刚过,暴雨便侵袭了约克城,不过这座城市却依然流光溢彩,虽然下雨让流浪汉不能尽一把喝醉的酒兴,但却不能阻止贵族们寻欢的热情——没有什么能让约克城真正的拥有片刻宁静。

霍尔先生在闹钟响起前结束了倒立,这是他和人见面前的习惯,但是今天他用了更长的时间去干这件事,以确保脑子里有更充足的血液。

他打开门,正对着门口的就是赫赫有名的“伊美尔的哭泣”,传说中的这件艺术品是由十位当时最负盛名的雕塑家共同打造,女孩是以青铜铸造的,她的眼泪则是发着光的萤石所雕刻而成,整尊雕塑流露出年轻女孩独特的妩媚和秀丽,又恰如其分的表达了这个女孩悲伤的心情,无数的评论家和艺术家都为之倾倒。

但霍尔先生知道这不过是一尊仿制品,真正的艺术品藏在教皇寝宫的仓库里,在那尊雕塑上,青铜的女孩依靠在木边框的玻璃窗前,她的眼泪是不断循环流出的水银,而玻璃窗上绘制着一幅蒸汽火车开走的画面,比起放在教团白宫入口处的这尊仿制品要看起来杂乱的多,那不过是为了庆祝教廷军团发现新能源水银而创作的政治谄媚品罢了。

等在雕塑前的穿着红袍的男人见到霍尔先生立刻走了过去,“发生了什么事?”

霍尔先生执意和枢机主教握手后才开始说话,“教皇于傍晚被刺杀,但对外我们会称他自然死亡。”

这位驰骋沙场多年的将军面上也不由得露出一丝惊讶的表情,“是谁干的?”

霍尔先生的目光冷了下来,直视着老将军坚毅的面容,“……显然是您。”

“我……”红衣主教的脸上刚刚露出疑惑的神情,但立刻就意识到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你的意思是……”

“恭喜您,”霍尔先生将随手放在雕像身上的权杖递到老人手里,“明天将是您的就任仪式。”

“上帝保佑,”他在胸口划出一个标准的十字,“愿Greer得以安息。”

接过权杖的老人神色突然变得傲慢而威严,而霍尔先生则顺从的低下了头,“如果可以的话,我将带您到会议室,但在此之前……”

霍尔突然掏出火铳对着门外放了一枪,此时一个惊雷闪过,男人被闪电照亮的瞬间仿若来自炼狱的恶鬼,Riley主教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但话说回来,能够站在白宫中的人,又有谁不是呢。

红衣主教的私人秘书在雷声中无声无息的倒了下去,霍尔的枪法很好,一枪就击碎了他的心脏,血从他后背的空洞中丝丝缕缕的流了出来,但很快就被大雨冲得无影无踪。

 “您这边请。”霍尔为教皇撑起黑色的雨伞,仿佛将天地的雨幕中切开了一个利口,新教皇抬腿迈过心腹的尸体,神色肃穆而庄严的踏进自己的土地。

在暴雨中倒下的远不止这一人,但一切都隐藏在闪电和雷声之中,大雨会将他们存在过的一切证据冲刷的干干净净,而当太阳升起时,人们就会彻底忘记夜雨中的屠杀和猩红。

 

与新主教面容颇有几分相似的男人伸手抬起了一点车窗,但暴雨不消片刻就将靠窗的桌面打湿了,男人看了看对面床铺上躺着的病人,又只得狠下心来将窗户关上。

桌面上堆着一些乱糟糟的东西,但男人的目光一直紧紧的盯着放在他面前的两枚教团徽章,无论是属于自己的那枚普通的白金心脏,还是旁边那枚独一无二的红水银白金心脏,都在傍晚时就停止了跳动。但就在刚才,属于自己的那枚白金心脏又重新的跳了起来,过了一小会之后,属于Indigo的那枚徽章也重新开始了有规律的收缩。

男人似乎是在发呆,又好似在思考,他一动也不动的盯着它们,仿佛他才是那个裹满纱布生死不明的病人一般。

突然间车门被人粗暴的拉开,一个男人同样手握着白金心脏走了进来,“这是怎么回事?”

“相信我,Elias,”发呆的男人依旧没有转移开自己的视线,“我和你一样吃惊。”

“鬼才信,”Elias不想相信他的说辞,但男人的样子显然很有说服力,在这种情况之下Elias只好换了个话题,“她怎么样?”

“上午又醒来过一次,”两个人都将目光转向床榻上的病人,“但又被疼晕了。”

当Indigo被发现的时候已经完全没了心跳和呼吸,全身的骨头都被打断了,但好在身体还没凉,他们用了一点超越常规的方式才把这个女人从死神那抢了回来。

“你不是说她的骨头会很快长好吗?”

“好的越快,疼痛也加倍,”男人笑了一下,“那句话怎么说的,成长是疼痛的。”

Elias似乎不太喜欢这个玩笑,仍然绷着一张脸,“……真的是Samantha做的?”

“原本还有疑问,”男人说道,“我把她救回来之后去白宫汇报,正好看到那姑娘了,霍尔差点杀了她,她那个小秘书给她打了一针Ares才抗住。”

Elias的表情有点暗淡——相比躺在床上的女人,Elias才更像是Root真正的监护人,而Shaw则是他的挚友,从他的角度来说,看到两人反目成仇实在让人感到由衷的惋惜。

John不知道身边的男人在想些什么,自顾自的说着,“她那个秘书倒挺狠的,为了骗我Root没事把自己的手割破了,有点Anthony年轻时候的影子。”

Elias没有告诉John关于Cole手臂的真相,也没有应和关于Anthony的评价,“……要停下进军的脚步吗?”

“这恐怕要由Shaw来决定。”

在二人沉默的空隙中,车厢门外传来一声尖锐而刺耳的声音,就像有什么人在用钥匙划玻璃一样,那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在暴雨和风声之中仍然清晰的令人发指,但两个人就像聋了似的坐在那里,渐渐的,那声音也逐渐小了下去,最终消弭于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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