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耻傻白甜

OOC到理直气壮的同人文。

上流社会(九)

要全看懂了……我为什么要连载啊……

捶地!

——

Chapter 9. 噩梦

 

三个月后萨曼莎城瓦伦堡皇宫

“看看这儿!”麦尔诺用尽全身的力气喊叫着,在吵嚷的环境中根本一点用没有,女孩们以及年轻的少爷们一窝蜂的朝塞洛斯的摊位涌去,那正展示着Cole那家伙设计的“垃圾”作品,而麦尔诺摊位上真正品质上好的钟表却无人问津。

西尔维娅售卖农用机械的摊位上倒是围了一些人,但显然这些梳着油头穿着燕尾服的绅士们连麦子和罗勒叶都分不清楚,他们直接从塞洛斯那儿买下可爱的机械猫头鹰或者珐琅质的星盘对着西尔维娅献媚,油腻的试图得到这位冷面美人的青睐,西尔维娅将这些青年的示好照单全收,但却绝不会还给他们一个微笑——唯一对此感到开心的正是塞洛斯,在没人注意的时候,西尔维娅就会把这些小玩意原封不动的退回自己的摊位上去。

黑十字堡在萨曼莎城举办的展示会获得了意料之内的欢迎,但即便如此,Root也没能料到这件事儿会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单单这几天挣来的钱就已经足够黑十字堡完成十个大项目所需要的经费。

“啊,我简直是本世纪最伟大的设计师。”

能说出这样的话的当然只有Cole,但他随后就意识到这话有点夸大的嫌疑,“……仅次于Elias将军。”

Elias甚至都没有抬头看他一眼,“谢谢。”

“我希望我能忍住现在就把你扔下去展览的冲动,”Root把目光从广场上熙攘的人群中移到Cole身上,“除了最伟大的设计师,你也一定会是最伟大的展品。”

他们三个和谐的就像一对情侣和老丈人在公园里野餐一样,但事实上,他们的盘中餐可令人惊叹。

“你知道我一紧张就喜欢乱说话,”Cole在得不到Root的回应之后,立刻将目光转向了Elias,“你确定你有办法让我全身瘫痪也活的好好的吗?”

“我一直想试试钢铁战士这种设定,”Elias继续编织着面前的帆布,“所以你如果瘫痪了我会亲手把你全身骨骼都换成金属,但为了美观我可能会让你的下体消失。”

“……要不是打不过你的话我早就动手了。”

“谢谢你的不杀之恩,”Elias挤出一个微笑,“让我现在跃跃欲试。”

 

晚饭过后Elias消失了一段时间,Root原本想装作对此一无所知的样子,但这一次因为零件问题的缘故,她不得不让自己进入那个半个月以来都视而不见的地下世界。

“……在这两天里就要完成……我们不能放弃……需要更多的……”Root站在门口,听着屋里传来的说话声,即使听不清更多的内容,但她知道那是谁在说话。

“依你现在的状况……那很困难……”

Root深吸一口气打断了Elias和那个人的对话,她敲了敲门,“Elias,你在吗?”

Elias似乎有点迟钝的响应了她,Root甚至可以想象到Elias慌张的看着Indigo的样子,但这想象对自己没什么好处。

Elias开门走了出来,又迅速的把门带上了,似乎生怕Root看见什么一样——但其实看得见或者看不见都不会改变什么,有些事情的存在天生就是错误。

“这儿出了点小问题,”Root强迫自己将所有注意力都投入到手中的图纸中去,“我们得换掉这个轮轴,用四个配套的齿轮和传送带,这样我们就有一个备用的操纵系统,无论如何都能确保投掷大炮的精确性。”

Elias带着她往地下工厂那边的方向走去,这原本应该天衣无缝,但被房间里传来的剧烈咳嗽声破坏了。

他们短暂的有过一个眼神的接触,但最终还是都尴尬的将视线重新转移回图纸上,如果说还有什么是他们无师自通的,恐怕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的心照不宣。

 

晚上的降落伞实验很成功——除了Cole在黑暗的林子里迷路这事儿以外一切都很顺利。

“其实Samantha某种程度上来说救了你,”Elias继续在灯下改进着降落伞,“不然你很可能会死在大洋对面一个我们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下次让她也救次你,”Shaw的脸上堆满了嘲讽,“我的脊椎碎成了八节,还被火铳打成了筛子。”

“但至少你现在还活的好好的。”

“如果你非要把坐半年轮椅,咳嗽一下就有可能让肠子重新流出来,或者瞎了一只眼睛叫做活的好好的,我也没有什么意见。”

这回发话的是现在本应在泽西市的军团医院总部中批阅文件的John,“你应该相信我。”

“我会让所有媒体报导你的丰功伟绩,活死人肉白骨,而且还单身。”

“话说回来,”Elias打断了两个人的斗嘴,“霍尔居然没有什么其他动作?”

“霍尔不想让父亲掺和这事儿,”John接话道,“他想让阿瑞斯计划先暂停。”

“不暂停也没有办法,”Elias看了看Shaw,“都这样了。”

Shaw勉强的用剩下那只眼睛翻了个白眼,“积点口德吧,John为了救我快去了半条命了,他可没那个闲工夫救被我的肠子勒死的你。”

“别逗了,”插嘴的是John,“你现在的精神力要是能控制得了你自己的肠子的话,那我就找根面条上吊给你看。”

Shaw逞强的举起手掌,上面幽幽的冒出一簇蓝色的火苗,但很快就被自己的咳嗽所熄灭了。

Elias放下手里的工具鼓了鼓掌,“看到你还一样爱折腾我就对这次的胜利充满了信心。”

“不,Elias,”John无情的耻笑她,“你应该学学这个技能,以后晚上修东西的时候方便照明。”

“这明明是体贴的暗杀技能,”Elias立刻接下去道,“你都不需要消除空间里剩余的精神力,简直完美。”

Shaw看起来似乎还在努力的让自己的手心冒出火花来,但很快就累到气喘吁吁。

 

在门口站着的士兵完全屏住了呼吸,他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东西,而最严重的后果……稍微动动脑子便可想而知,毕竟对于这个年轻的男孩来说,他以为自己发现了整个教皇国最高规格的秘密。

但凡受过一点教育的人都该知道“精神力”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它常常要与魔法、咒术之类的东西联系起来,但唯一的问题在于——这个词应该仅存于历史课本当中。

同为上古流传下来的东西,炼金术在各种高等学校都开设了课程,但魔法却早在百年之前就从教皇国的历史中消失。可以想见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涉及到很多方面,但总之人民和教廷都不会允许有一方隐患势力存在,所以从教皇国成立之初开始,对拥有魔法的人就展开了血腥的屠杀,五十年后黑十字堡为此创造了大量屠戮魔法师的武器和侦测系统,使得这场旷日持久的内战得以快速的结束。

史书上没有记载的是之后教廷颁布了法律,每个新生儿必须在教堂接受洗礼,而整个受洗过程就是在封闭精神力的一种魔法仪式——这自然是不可公之于众的秘密。

但事实上与士兵脑中所想的不同,贵族家庭并非通过什么手段保全了这些魔法师,而是在教廷的指引下,将贵族家庭中所诞生的具有强大精神力的孩子送至军团医院下属的学校,也就是白十字堡中进行魔法的学习。在同一批贵族学生中,只有最优的一两人能够留下直接进入夏诺顿公学进行其他科目的系统训练,毕业后则进入军团或黑白十字堡,剩下的平庸者则将消去所有的记忆和能力,被送回原来的家庭,而对这些人来说,他们已经错过学习其他能力的最好时间,基本上没有什么可能再进入教廷,当然,对于贵族家庭来说,庞大的子嗣数量让他们承担得起每年的牺牲品,而前景的诱人迫使他们不得不前仆后继。

年轻的士兵并不知道这些教廷和贵族家庭之间的秘密,他唯一思索的就是如何在得知这个消息后保住自己的性命,但正当他准备蹑手蹑脚的离开的时候,他忽然感觉到后脑一疼,反应灵敏的士兵立刻转身过来。

士兵的目光从一瞬间的愤怒变成了涣散,最后重新转变为一片平静,“L先生。”

“有什么事儿吗?”L先生带着和蔼的微笑看着他,“需要我转达吗?”

“啊,”士兵挠了挠后脑勺,那儿似乎长了个包似的,“Root部长让我将这个送给Elias先生。”

“给我吧,我会转达的,”L先生从他手里取走了那张图纸,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大战之前还是早些休息。”

士兵并没注意到自己生命中莫名其妙消失的那几分钟,他感念着L先生的和善,轻快的一路小跑着回到了宿舍。

 

Samantha沿着寂静的走廊向前走着。

她小心翼翼的提起一点裙边,却不敢用力捏着,这种材料的衣物很容易留下折痕,而Moratti家族从不允许不完美的存在。

走廊里没有开灯,两遍的肖像在黑暗中映出一种萧瑟的灰,他们神情倨傲的看着这个不属于Moratti家族的女孩走进自己的领地,但他们什么都做不了,就像他们十年前看着另外一个女孩走过这条长廊一样。

走廊的尽头是一道白橡木的木门,上面嵌入的齿轮组成了一只狮子的形状,她走到门前停了下来,等待着大厅中念出她的名字。

门板背后存在的是一个灯火辉煌的世界,她幻想着女人们漂亮的裙子和男人们儒雅的古龙水味,从窄窄的门缝中透露出的一点光线照在她绸缎的芭蕾舞鞋上,她看着那上面优雅的反光,换上一个Moratti般骄傲的笑容出来。

“……让我们欢迎Samantha Sameen Moratti!”

少女面前的大门缓慢而沉重的打开了,但出乎她意料的是,房间里面没有明亮的灯火和想想中的盛会,整个房间隐匿在黑暗当中,只有每面墙上插着几只火炬,散发着微弱的黄色火焰。

Samantha意识到了这中间有什么差错,但身体不听使唤的向前走去,每走一步,她都能看到自己的鞋面和裙撑上皲裂的纹路正在扩大,绸缎和纱像是干涸的土地般龟裂成片,从她身上簌簌的掉了下去。

她仍然不受控制的走到房间的正中间去,还带着如同进入前一般的甜美笑容,直到她赤身裸体的站定在一张长桌面前。

突然的,整个房间被灯光照亮的如同白昼,Samantha终于看清了坐在长桌后面的人,她觉得自己快要吐了,但她的脸上仍然不受控制的保持着那种不知廉耻的笑容。

Shaw从Giulia的手中接过一条带着倒刺的长鞭,走到了Samantha的背后,那个蛇蝎般的女人掩着嘴笑着,毫不隐瞒眼睛里的轻慢。

 “啪。”长鞭毫不留情的从她背上卷过,上面的倒刺勾起了一整条皮肤,她疼的跪在了地上,却还要努力笑着。

接下来鞭子就像暴雨般落在她身上,Samantha屈服在密集的疼痛之下,她不得不低下了自己的头,但即使这样她也没有闭上眼睛,只是看着越来越多的血迹从后背流到自己身下,氤成暗色的血河。

Shaw在她后背见了白骨时才停了手,但痛苦却并未因为这样而停止,Shaw将某种液体囫囵的泼在她的后背上,所有关于痛苦的神经都在瞬间被调动起来,那种液体像是活物一般钻进她的身体里去,接着从她的血里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的溢出了一层很薄的肌肤。

鞭子再次毫不留情的落了下来,这层新的皮肤紧紧的黏在她后背的肌肉上,被倒刺带起来的便不再是单纯的皮肤,而是一块肉一块肉的削了下来。

冷汗和眼泪渐渐模糊了视线,唯有痛楚愈发清晰,每当她快要晕厥的时候,下一鞭就会以更狠毒的疼痛将她从意识模糊的边缘唤醒。

她渐渐不能再记得Shaw挥动了多少次的鞭子,她再一次被Shaw抓着头发抬起头时,她见到了身边跪着的,同样血肉模糊的Cole。

随之而来的是胸膛上的剧痛,L先生面无表情的用一只样式独特的笔狠狠的插进了她的胸口,那支笔中的墨水像在她身体中化开一般,她感觉到血管中的所有血液都在瞬间变成了尖锐的针,从她身体内部一圈一圈的划过,那些针一样的血液最终停留在了胸口,蔓延出黑色的Lust字样。

而Shaw没有停顿的背影,是她倒下去前的最后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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