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耻傻白甜

OOC到理直气壮的同人文。

上流社会(十三)

  @一升sim卡 宠爱我吧

另外这章我喝多了熬夜写的,求捉虫

下一章有小萨曼莎出场2333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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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3. 没有名字的男人

 

Root浑身赤裸的被绑在铺着白布的台子上,她纤细的四肢被铁链锁的很死,但看不出来她有什么挣扎的倾向。

她身边的男人似乎对她的身材没有半点兴趣,显然这个充满羞辱意味的姿势在他看来无比坦然,那个穿着白色袍子的男人唯一专注的事情就是她胳膊上的注射器,红色的液体正缓缓的进入她的身体。

她后背的肌肉正以肉眼可见的程度松弛了下来,但现在她的手脚开始在锁链允许的范围内做最大程度的挣扎,不过男人看样子并不太在乎这件事儿,在墙角站着的两个人也似乎对此视而不见。

男人的手轻轻的搭在她的背上,轻轻的一寸一寸的抚摸过她的皮肤,接着她背上的皮肤就像奶油一样开始融化,露出混合着红色血液的肌肉和骨骼。

Root凄厉的惨叫并没让男人感到动容,反倒是让隔壁房间的Cole忍不住侧耳倾听——他现在被一件束身衣牢牢的缚着,一根钩子穿过脖子那儿的绳结挂在天花板上,他必须得笔直的站着才行。

房间里除了他以外空无一人,只有另外一根钩子掉在他左手边,他努力的对着那根钩子吹气,试图让这个铁钩摇摆起来,但显然Root的惨叫打断了这个大计划。

他记得最开始的几次里Root还会比较克制的忍住,但当她发现Cole早就不顾一个男人的脸面一边惨叫一边骂街的时候,她也没再继续矜持,那种凄惨的喊声简直能让Cole连着做两个星期的噩梦。

过了一会,Root不再发出那种恐怖的叫声了,Cole开始心中默默的掐算时间,在他数到一千的时候,他听见了隔壁房门打开的声音,再接着,同样穿着束身衣的Root被人搀着跳了进来,那些人也将Root后背上的绳结绑在了钩子上。

“嘿,”Cole一脸谄媚的对着那些人笑着,“你们能不能把那个读书的小妹妹找回来?或者去我们家把诺西尔女仆长叫过来……”

那些穿着带血白色长袍的人似乎完全不在意他在说话,将一杯清水送到他的嘴边,Cole不得不停下说话的嘴而改为去喝水。

“去……咳咳……他娘的……咳,”Cole被水呛了一口,“我要……咳……和你们院长……咳咳……投诉!”

那些人像看白痴一样看了他一眼,端着水杯走了出去。

“……你们好歹拿点威士忌!喂!听到没!把那个小妹妹给我叫回来!求你们!嘿!我要被呛死了!”

“真不敢相信你居然把护士长赶走了,”Root的声音喑哑,刚才似乎把她的嗓子喊坏了,“而你居然还叫她小妹妹?”

“女人总是喜欢听这种假话,”Cole嘬了嘬牙龈,“就算护士长已经五十多岁了,她也会喜欢别人叫她小妹妹的,等你再过几年就会了解了。”

“但你骂走她的时候和不是这么说的,”Root努力的翻了个白眼,“现在他妈的什么都没了,你应该担负起娱乐的责任。”

“你想让我给你读圣经故事吗?”Cole说,“我他妈要是看完过那个东西,我现在就他妈的在神学院当教授了!”

“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从秘书院毕业的?”

“你大概不知道我们学院的第一条教义就是主人才是上帝,”Cole微笑道,“托您的福我已经换了两个上帝了,我他妈哪儿有闲心管耶和华家的破事儿。”

“难道你想让我给你讲故事吗?”Root狠狠的蹬了他一眼,“我现在能记得下来的只有圣饼了。”

“……看样子你们已经不疼了?”

来者是John Riley,他们的治疗师先生。

“院长先生,”Cole立刻扑腾着想要走过去,“请务必让他们去找诺西尔女仆长过来啊!”

这种时候你很难相信他原本是一个心思缜密、善于运筹帷幄的机要秘书,只要人们能看到他和Root私下相处的样子,只会觉得这是两个活宝,在街边可以卖艺赚钱的那种——John笑了笑,但是并没有同意这个请求。

“下一周你们的治疗就完成了,”John说道,“你们回家之后想干什么都行。”

“院长大人你肯定不明白什么叫度秒如年,”Cole咕哝着,“我现在好像失去了最爱的人一样,内心充满了煎熬。”

John蹙了蹙眉,但仍然笑着,“只是最初是这样……您总有好起来的那天,只要您再坚持几次,您就能结束您的失恋期了。”

“院长你是在开玩笑吗?”Cole努力露出一个笑容,“没想到您在百忙之中还能抽出时间幽默,但我想告诉您,您在第一天的时候就已经说过这种话了。”

“无论如何,”John好像并没有觉得自己被冒犯,“我只是前来转告两位,Zoe部长亲自去了日耳曼皇城,很快就会有好消息了。”

“请让Anthony晚上来这,我有些事情要交代,另外,”Root略微沉吟,“请发贺电祝他们得胜归来。”

“我会转达的,”John微微欠身,“祝二位恢复顺利。”

“只要你能把我们从这该死的衣服里放出来,我向上帝保证我们绝对不会乱动,”Cole急切的探身,“或者叫点酒什么的也好。”

“相信我,”John说,“这样对恢复最好。”

“非常感谢您了,”Root对着John微笑,“我猜他只是迫不及待的想去找姑娘,您无需费心。”

“那么我就先告辞了,二位。”

 

对于他们身上伤痕的治疗已经持续了三个月的时间,也就意味着他们活活在这个房间里站了整整三个月,但这不怪John,他们的治疗方式本来就是一次一次的将背后的皮肤用特殊的酸剂溶毁,再一次一次的用特殊的药物迫使那些皮肤长出来,以此来淡化那些已经成型太久的凹凸不平的疤痕,而他们必须穿着束身衣的原因是因为长出新皮肤的过程实在太痒,只有固定他们用这种方式站着才能保证他们绝对不会碰触新生的皮肤。

原本John这里也有较为温和的治疗方法,但那过程要持续两到三年,显然这绝对不在Root的考虑范围之内。

选择速战速决的坏处是他们必须得一直呆在军团医院的地下深处,而困在这里的两个人只能靠John和Anthony每天向他们传递讯息,不过除了战争的消息以外,这几个月来太平的不得了,好像所有人都为了这场神圣的战争而退让一样,无论是教廷还是平民,大家的目光都紧紧的集中在了军团身上。

但作为最应该关注这场战争的Indigo部长却似乎兴致缺缺,这场筹备了十几年的战争显得万无一失,何况原本他们就没有什么兴趣占领大洋以外的这块土地,他们唯一要做的就是逼迫日耳曼皇帝签署关于通商和传教的条例罢了。

五个月前他们的空袭部队成功的在日耳曼沿海地区投放了大量的水银弹,几乎造成了屠城的效果,而紧随其后的第二批空袭部队则降落了几千人的尖锐机甲部队,这些机甲部队顺利的破坏了沿海的军事基地,切断了海面上的补给,并利用日耳曼军队自己的炮台对他们的海军实施了毁灭性的打击,等到一个月后教皇国舰队抵达时,日耳曼整个海岸沿线已经完全崩溃,大军迅速占领了日耳曼的海岸线城市,并且向皇城行军,而在蒸汽机械的帮助下,击溃日耳曼的冷兵器队伍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事情。

在这种情况下,日耳曼皇帝不得不同意了与教皇国进行和谈,但教皇国的欲壑难填导致这场和谈不得不无限期的延长下去,就Shaw所知道的,教廷内部对于通商港口开放的数量就有将近十二版协议。

显然教廷也想借这个机会多拖住一会军团,所以Shaw不得不带领军团在这扮演一个达摩克利斯之剑的角色——而教廷的谈判使团从日耳曼到教皇国一个来回就需要将近半个月的时间。

不像Elias有兴趣各处拜谒冷兵器大师那样,Shaw几乎是处于无所事事的状态,在她终于能从轮椅上下来之后,这种闲适的感觉更加令人烦躁。

 

现在Shaw的生活终日与酒为伴——如果说她之所以还不对教廷提出任何反抗,无非是因为她的确乐意让日耳曼的葡萄酒流入教皇国——当然,是在Elias不在的情况下。

这又是一个从宿醉中醒来的夜晚,Shaw在恍惚中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在这个瞬间她便决定继续装睡。

“起来吧,孩子。”

Shaw的手已经搭上了绑在大腿上的火铳,但这个声音……这个声音让她不得不停止所有的动作。

“……Harold?”

她缓缓的转过头来,刹那间一种巨大的恐惧攫紧了她的心脏——在月光下,中年男人站在那冲她温和的笑着,礼服上一尘不染,连细小的皱纹都可看的一清二楚,她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没事的,”被称作Harold的男人向她点头致意,“请不用害怕。”

Shaw的脑海里飞速的闪过几种可能,但她下意识的将手从被子里拿出来举在面前,然后慢慢的坐了起来,不过她仍然下意识的看了看男人的喉咙处——那儿一片平滑。

“……是我疯了吗?”Shaw能够听出自己声音里的勉强,“还是在做梦?”

“这是现实。”Harold俯身将她放在床头的怀表举了起来,星空般的表盘正在一刻不停的变幻着——这正是Harold所教给她的,分辨幻术与真实的唯一方式。

“如果这是现实,”Shaw惨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那么你是谁?”

“你已经叫出了我的名字,”男人用拇指摩挲着怀表的表盘,“这也许很难接受……但我的确是Harold,Harold Finch。”

于是在这个应该宿醉的夜晚里,教廷军团部长Indigo见到了一个死了二十年的男人——不能提到名字的,她的机械老师。

 

Shaw现在开始相信这是一个布局精妙的阴谋,但她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和Harold的长相简直分毫不差,刚才差一点她就信以为真。

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丢在桌子上的白金心脏。

“离开梅丽肯之后那东西就没用了,”男人并没有转头去看,“如果你不确定的话,也可以用老办法。”

这个和二十年前的黑十字堡负责人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将白金心脏丢进了敞开的酒瓶中,而后它立刻停止了跳动。

“现在你不必担心有人听到我们的说话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知道这很难解释,”男人仍然温和的笑着——这让Shaw更难以相信他的身份,“一个死在你手里的男人在二十年后复活出现在你面前。”

Shaw仔细的观察着他,但那个男人有影子,也能感觉到他说话时的热气——但二十年前她在自己的房间里亲手割断了他的喉咙,他又的的确确的是个死人。

“你最好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Shaw现在看起来完全冷静了下来,在这一小会的时间里她已经想出了至少三种制服他的方式——

“从这一刻起我不再属于我的家庭和我的组织,”男人依旧温和的看着她,“我将誓死效忠上帝,成为神圣的号角,成为天使的羽翼,不相信任何异教徒的谎言,不盼望任何异教徒的救赎,不包容任何异教徒的罪行,永不屈服,永不止息,直到黑色从大地消失,直到光芒覆盖我盔甲的翎羽,而当胜利来临时,我们将从未存在。”

Shaw停住了欲拿火铳的手,男人所念的正是这个从不存在的组织的誓词——无论如何他都捏住了Shaw的软肋。

“你到底是谁?”

“我是上帝的喉咙,”男人用他温热的掌心贴在Shaw的额头上,“所有这样的人都叫做Harold Finch,如果你还不相信的话……”

男人在Shaw身边耳语了几句,他毫不惊讶的看着Shaw的脸失去了血色。

“这样的话,”男人耸耸肩,“你能相信我了吗?”

Shaw勉强的点了点头。

“我已在这儿等了你二十年,”Harold说,“作为会长,你必须得承担起你的责任。”

“……是的。”

“我们之间必须得建立联络,”男人从怀中掏出一块怀表递给Shaw,“撒玛利亚人的情况越来越难以预测和控制,而我们需要了解这些情况,盯着所有的渠道,我们决不能让人发现电的存在。”

Shaw对于这个新能源的名字似乎毫无陌生感,“明白。”

“撒玛利亚人仍然会试图用各种方式让黑十字堡的人发现这种新能源,按照史前文明的进程来算,这大概也是差不多的时候了,”男人叹了口气,“一旦黑十字堡或者其他人掌握了这种能源,撒玛利亚人会迅速的恢复二十年前的状态,你我都不会希望那种事情再次发生。”

男人口中的撒玛利亚人指代不详,还有史前文明——这都是从来不曾出现的秘闻,一旦这些东西传入别人的耳朵里,势必会掀起一场宗教界的改革,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接受所谓神授的能源都是来自于史前文明的记载,这会毁掉整个教皇国的根基。

“是的,”Shaw点点头,“还有吗?”

“这个过程里总会有流血和牺牲,”Harold目光悲悯的看向了窗外,“但这是不可避免的。”

“您的意思是……”

男人耸耸肩,“没什么……只是感慨一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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