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耻傻白甜

OOC到理直气壮的同人文。

上流社会(十五)

好久不见
甚是想念
我觉得我LFT有点问题不知道排版能不能行

回来第一章就是你四你根集体NTR
Bear出场
嗯 忘了之前写到哪儿的也没关系反正跟上一篇也不挨着

本章感谢 @秋乙一 对我的大力资瓷
以及 @一升sim卡 对我的大力鞭策

会恢复更新哒
啾咪

——

Chapter. 15 冷山红莓

 

诺西尔女仆长正在严肃的监督着众人的工作,同时还要用她能想到的各种方式阻止正在偷嘴的Cole。

“Bear它饿了嘛,我找点吃的给他。”

Cole试图向诺西尔丢出一只狗,但诺西尔对此只是翻了个白眼,“Bear只吃肉。”

“你居然信任一只畜生胜过信任发你工资的人!”Cole将最后一块黄油酥饼的残渣咽下,“我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

“……”

诺西尔决定无视这个家伙,但对方却不依不饶起来,“你看看,你干了一上午都没能搞定这些事儿,你让我对你的能力怎么放心?”

能力受到质疑的女仆长立刻从自己的围裙里面掏出一把火铳一样的玩意对着Cole的脑袋干净利索的开了一枪,“滚!”

被一层奶油糊了满脸的Cole还没来得及擦干脸上的东西,一边训练有素的Bear已经冲上来扑倒了倒霉的秘书,亲昵的伸出舌头舔掉了他脸上的奶油。

“滚开你个小畜生……”Cole用尽全力和Bear奋战,“信不信我明天就阉了你!!!!”

Bear开始舔的更欢快了。

 

生日一早被自家秘书杀猪般的嚎叫吵起来不是件愉快的事儿,但Root很快接受了这个现实——她是说她还有什么其他选择呢?

“我想要把你丢出去,”Root在二楼向下注视着一人一狗,“如果不是我短期内找不到更好的秘书的话。”

Cole听到这话立刻蹦了起来,“这属于人身威胁,我可以去工会告你!”

“如果工会会长不姓Moratti的话——我相信你还是可以的。”

“至少你不能爱一只狗胜过爱我!”

Root看了看原地撒欢的Bear,“假如你也和教皇共享一个姓的话。”

Cole夸张的翻了个白眼,“你以为你的John会比我好吗?Moratti今晚家族宴会宴请四方宾客这事儿你知道吗?”

Root动作轻轻的顿了一下,“理由?”

“毫无理由,”Cole似嘲讽的看着她,“就是要和你对着干。”

好一份生日礼物。

Root的太阳穴开始跳了起来。

“在你起床的一个小时前,我们收到了Moratti家族宴会的邀请,”Cole从马甲左侧的口袋中掏出一份请柬,“我简直不敢相信你居然没对邮箱进行改造,直接咬碎所有来自他们家的所有信件。”

“这个设想可真不错,”Root明显没有更多心情和他开玩笑,“你应该提醒我为全城的邮箱都做一次升级。”

“好吧,”Cole抬手擦去了眉毛上的奶油,“总之你前任姥爷毁了你的生日宴会。”

“你不妨现在开个盘口,赌哪边来的人比较多,”Root出人意料的露出了一点狡黠的微笑,“也许做庄家能赢一场。”

“大多数人应该还在摇摆不定,”Cole翻开自己的小本子,“Moratti家老爷子知道Indigo要回来了,想告诉大家已经到了站队的时候了,趁这个时候杀所有人个措手不及,我估计最稳妥的方法是年轻男孩来这儿,大家长们跑到她那儿去——如果我们敬爱的公会会长允许的话。”

“直接取消晚上的宴会,你现在派人去挨家挨户通知,”Root转身打了个响指喊道,“诺西尔,所有的已经准备好的食材你吩咐后厨随便做一下,下午抬到教会分给流浪汉,但准备好的其他东西都收起来吧。”

“分发食物以什么名义?”Cole嘲讽,“祝你前姥爷长命百岁?”

“庆祝我过生日。”

“这种举措——恕我直言,”Cole耸耸肩,“毫无必要。”

Root倚在围栏上,“我要告诉所有人这一步我认栽,而且毫无招架之力的那种。”

“……然后你下一刀捅的就越疼。”

她对着自己的秘书微笑着,“你既然知道就洗把脸赶紧干活,诺西尔都快收拾完了,我简直怀疑你的能力……”

“好好好,”Cole嫌弃的咂咂嘴,“你下午干什么?”

“打扮自己,”Root笑着,“当然是。”

Cole抓抓自己的后背,一边用一种你疯了吗的眼神看着她,“穿给我和Bear看吗?”

Root没再就这个问题理会自己的秘书,“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今天穿的好看点儿,别穿得像个服务生一样。”

“不然我带你去吃墨希菜,再叫几个猛男跳脱衣舞,”Cole望着她转过去的背影,“或者我在红丝绒给你包个日耳曼小白脸?”

Root随意的摆了摆手,走回了自己房间。

 

 

傍晚时分太阳还未落山,约克城的建筑沉静的沐浴在夕阳之中,像是给这一场刀光剑影的站队之争一个相对平和的落幕。

Cole在庭院的喷泉前面等待着自己的眼线发回参与Moratti宴会的宾客名单,Bear在他身边低头舔着喷泉里的水,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Cole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它的头,这大约也是他们之间唯一和谐的时刻。

Root并不为自己的生日宴被毁而感到难过,Cole隐约知道这其中的原因,但他实际上并不相信这一切会如她所愿那样发生。

“你说John少爷会来吗?”

诺西尔的声音打断了Cole的沉思,但显然她切中了Cole思索的命题。

Cole觉得有趣,“你觉得呢?”

“上次小姐带我去看的演出就是讲那个小姐的哥哥有个朋友,那个朋友就总是借来看小姐的哥哥之名来他们家,其实那个人是喜欢小姐,”诺西尔看着宅院的大门,“John少爷把Bear寄养在我们家,肯定也是这个原因,他想借着探望Bear的名义常来看望小姐。”

Bear听到自己的名字,亲昵的舔了舔诺西尔的手。

“你说得对。”Cole并没有说出后半句——至少他看起来要喜欢她。

“小姐也一定是喜欢John少爷的,”诺西尔笃定的说,“如果一个女孩那么努力的打扮自己,她一定很喜欢她要见的人。”

Cole大笑起来,“那你怎么不说她喜欢教皇呢?”

诺西尔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这不一样!”

Cole喜欢诺西尔温柔的少女心,而他决定不去毁掉这个女孩的幻想,“你说的没错,他们应该很快就会订婚了。”

“你也这么觉得?”女仆长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她鼻子两侧的小雀斑在夕阳下泛着光,看起来可爱极了。

Cole拍了拍诺西尔的头,“对,我也这么觉得。”

“那我们是不是应该提前准备一下,”诺西尔眼睛闪闪发亮,“你不是最擅长做这些了吗?你赶紧给我列个单子,我要提前准备好订婚和结婚的仪式,对了,小姐的老家在哪儿,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规矩?”

“我想想啊……”

Cole顺着诺西尔的话头说了下去,他很乐于给这个女孩找一点她喜欢的事儿做,但他不会告诉她他们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没有人比他更晓得她喜欢一个人的样子了。

 

John在华灯初上的时候到达了Root的府邸,但在敲门之前,他站在门口吸了一支烟。

Riley主教告诫过他沉溺于某种事物依赖会让他变得脆弱,所以他几乎不抽烟——但今天是个例外,当他今天准备出门的时候特意去拿了一盒香烟,他好像告诉自己今晚一定会需要这个东西。

这个男人在吸烟的时候显得寥落,任何人都会觉得这副表情应该出现在一个失去家庭或者破产了的人脸上。对着空无一人的街,John并不想隐瞒这点。

一根烟还剩一小半,John却觉得嗓子被烟刮的疼起来,他不再抽下去,但没有掐灭它,他擎着燃烧的香烟,一直等到烟灰积到过滤嘴处才放过它。

转过身去他揿动了门铃,铁门几乎立刻就在他眼前弹开,他远远的听见Bear飞奔而来的叫声,于是展露出今晚的第一个笑容。

Root在他进来之前一直像个小女孩那样坐在楼梯上发呆,John扶她起来的时候他们彼此打了个招呼,John夸奖她今晚的裙子很美。

用餐的时候他们都不爱讲话,在Root取消了今晚的乐团演出之后,大厅里更显得静的可怜。

诺西尔如果看到这样的场面一定会觉得失望——在她的想象中,他们应该说点什么或者更亲密一点,而不是像这样平淡的、像在快餐厅中拼桌一样的礼貌,但这两个人似乎对此安之若素,他们像真正的贵族那样优雅和平静的享用晚餐,只在举杯的时刻有一点表情上的交流。

 

Cole打开了墙上的某个开关,大厅里立刻响起了美妙舒缓的音乐——这是黑十字堡研究的新玩意,在动力供应的前提下让乐器能够按照事先设定好的曲目自行演奏。

“这个不错,”John露出了一点惊讶的神色,“你……设计的?”

他原本想调侃这个装置会让今晚来参加宴会的人大吃一惊,但想来现在这个情况并不合适。

“嗯,”Root含着勺子点了点头,“唯一遗憾的是这东西太大了,三面墙里都填满了那些装置。”

“你也许见过Elias的那个设想?”

“你是说那种复刻声音的技术?”Root耸耸肩,“连Elias都做不出来的东西,别说我了,我能做到的也不过是这种音质更好一点的八音盒。”

显然把这种革新的发明叫做好一点的八音盒是种过于自谦的行为,但John对此好像没什么异议。

因为那东西的确存在。John想。

John没再就那个设想聊下去,“你很适合在黑十字堡工作。”

“Elias会很开心你这么夸我。”Root笑笑,她显然想把这个功劳送给Elias——她的机械老师。

“这和他可没什么关系。”John也露出一个微笑。

——有关的人是Harold Finch。

Root恰到好处的举起了酒杯,“为新发明!”

“为你生日快乐。”John笑着,也举起了酒杯。

 

Root的手在那儿僵了一下,她似乎没想到她会突然得到一份祝福——从一个除了Cole以外的人那里。

“为我生日快乐。”她小声的说,然后抿了一口红酒。

但她马上就恢复了常态——尤其在听到第二首曲子的旋律之后,那正是他们第一次跳舞时让John失态的那支曲子。

Root棕黑色的眸子里混合了一些不易察觉的探究,但显然会让人误以为是喝了酒之后无处安放的好心情,John没有意识到自己正被对面的女孩所观察,他甚至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

这让Root有点失落——在她的情报里面,这个叫做John Riley的男人没有一点软肋,除了这首她无意间发现的曲子——但现在看来,她是会错了意。

不过Root并不会将这种情绪表露出来,她像个小女孩一样笑着,“那我有礼物吗?”

这时候John才给了一些Root期盼看到的反应,他有一瞬间的失神——在看到那个年轻的小女孩的时候,他意识到自己的衰老和疲倦。

John知道自己的经历未必比对面这个女孩坎坷,但他所失去的却一定比这个女孩更多……这或许不是个什么好的比较,但每次看到Root,就仿佛是在提醒他那些他所失去的东西,和剩下的孑然一身的自己。

Root总会让他想起二十几年前那个别离的夜晚,以至于二十年后的自己依旧无能为力的看着这个女孩浑然不知的踏入命运的漩涡,他想如果当年他能够打开那扇门,抢过Shaw手里的刀或者给男人施一个治愈的法术,一切也许会截然不同,但就像他只能看着Finch颓然倒下的身躯一样,他从来都别无选择。

于是他只能按照设想中的那样向对面的女孩递出放在口袋里多时的潘多拉盒子,打开的瞬间珠宝的光芒漫过两个人同样毫无波澜的面孔,而当他擎起那枚戒指,钻石在Root脸上反射出的光点仿若泫然欲泣的泪痣。

“我们结婚吧。”

他终于干巴巴的,念出了改变未来的咒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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