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耻傻白甜

OOC到理直气壮的同人文。

上流社会(十六)

一个过渡章

求捉虫

请不要留言???!!!

请留言八耻我爱你

或者有点实质性的哈

昨天晚上梦到了一个超适合肖根的脑洞

但我忘了

短时间内不会有短篇了大概

过两天看心情更一章FAKE

哎你们说我这么话唠

你们真的会看吗?

好好奇哦

真的好好奇哦

啾咪

在本章留言的同志们中抽取一人下一章更新的时候给彩蛋

嘻嘻

你们跟我说说话嘛

嘤嘤 

Chapter 16.千机变

 

天还未亮的时候就开始陆续有人守在约克城的火车站附近,等待凯旋的军队从萨曼莎城归来。

Shaw能够想象约克城的盛况——对于一场教皇国所期盼了百年的胜利来说,任何的庆贺都不算为过,但Shaw向来对这种庆祝活动敬谢不敏,尤其在她刚刚恢复视力的时候,她恨不得一天有二十五个小时都用来休息。

Shaw翻了个身,感觉到火车停了下来,后面的车厢里传来走动和下车的声音,这让Shaw知道他们到达了泽西市。

伤员们会在泽西市下车,然后到军团医院进行手术和恢复治疗,但对于一个军人来说,受伤是英勇的证明,所以泽西市的欢迎会会比约克城的更加盛大,隔着很远的距离Shaw都能听到车站外的喧哗声音,这种声音让她觉得……空荡。

没有渴望又无法参与的热烈,是孤独者的专利。

但在这些热切的呐喊和欢呼的声浪中,Shaw依然捕捉到了Root的脚步声从包厢外面传来,她抬了抬沉重的眼皮,但没有从床上坐起来。

“我能进来吗?”

Root并没有等Shaw回答就拉开了车门,显然她们也都没在意这些礼数——Shaw依旧维持着原来的睡姿,只用一双眼睛盯着不请自来的客人关门落座。

“有事吗?”

“来看看我们的英雄,”Root敷衍的说,“又不想和别人挤……只好插队。”

Shaw用沉默代替了回答。

“好吧,”Root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汇报工作。”

“你可以等我回家安顿好。”

“如果你取消了你家大门上针对我的咒语的话,”Root怏怏的摊开本子,“我很乐意。”

Shaw又看了她一眼,“……说吧。”

“机械甲胄已经造好,”Root将本子推过去,上面是图纸、一些数据和照片,“从你留下的试验品的匹配度来说,磨合的非常好。”

“嗯,”Shaw的眼皮渐渐合上,“我过两天去你那,还有事儿吗?”

火车震动了一下后,重新驶上了归途。

“我打扰你休息了吗?”

今天的Root看起来有点难缠,但Shaw有的是办法,“你自己有眼睛会看。”

“看来你恢复的不错。”

“就算John治好了你,”Shaw露出一点轻蔑的笑意,“我也不介意让你重新体会一遍。”

Root的表情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看来他没告诉你那个消息?”

“嗯?”

这下正中Root下怀,她伸出自己的右手晃了晃,中指上的戒指炫耀的意味明显。

“什么时候的事儿?”Shaw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的戒指,却毫无吃惊的意味。

Root并不觉得气馁,她了解Shaw的反应就像了解自己——显然她是惊讶的,否则就不会多此一问。

“前天,”Root笑着,“半个月后的订婚典礼希望你能赏脸。”

“一定。”

她的承诺几乎淹没在突然提速的火车的巨大轰鸣声中,但Root捕捉到了,她开始希望这是一个可以被兑现的承诺——就像她曾对她所做的所有的誓言那样。

想到这一点的时候Root突然觉得满心疲惫,她仍然很难保持完全的理智,而按照Shaw的话来说,哪怕百分之一的冲动都是失败。

“那么不打扰您的休息,”Root决定告辞,“我先走了。”

她站起来,“恭喜您胜利归来。”

Shaw始终没有回应,直到Root的手碰到了门把。

“生日快乐,虽然这次没有礼物。”

Root的行动停在了那里,过了几秒之后她才有所反应,“谢谢,您的胜利就是最好的礼物。”

她说话的时候一直没有回头,而接着便径直走了出去。

Shaw朝着已经关上的门看了好一会,直到受伤的眼睛开始隐约的疼痛起来。

……是真的很疼。

 

但这不是今天唯一糟糕的消息。

Shaw从离开约克城火车站开始就察觉到了有人跟踪,显然对方没有丝毫闪躲的意思,当Shaw的车子停在Moratti的大宅前时,对方的车子也顺利的停在了街的对面。

Shaw没有过去一探究竟的意思,当她发现到整个Morratti宅院内外都布满陌生脸孔的时候,她意识到这根本就是一场蓄谋已久的监控,而能做到这点的,除了教皇,Shaw难做他想。

说白了无非功高震主,从将军开始上位的Riley自己的经历就足以证明这种担心并非无稽之谈,但在这时候对自己实施监视,说没有经过霍尔先生的授意,恐怕仍是不太现实。

此番大动作,她事前却没收到半点风声,恐怕John和L先生的处境也不算好过,只是毕竟L先生明面上的归属仍是老Moratti,John又是教皇的独子,教皇多少还是不会苛刻,比起她现在的境况,应该还能好上一些。

Shaw回到房间,注意到房间里的摆设多有被人移动和整理过的痕迹,这让她不得不推翻之前的想法,如若说监视只是想让自己乖乖听话,对她房间的搜寻则显得像一种有了明确目的后的对应方式,现在Shaw无从判断这个在教皇心目中已经板上钉钉的罪名到底是什么,又或者……

想到这里Shaw不由得觉得好笑,就像二十年前那晚收到密信的情形一样,她开始忍不住幻想是否也有一个自己亲近的人收到了毒蛇密令,然后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有人会用一把小小剃刀划开自己的喉咙。

是John、L?又或者是Root。

Shaw漫无目的的想着,关于这件叫做死亡的事情,她实在没有什么把握。

虽然脑海中有了成型的想法,但Shaw仍然多此一举的检查了自己的保险箱——她至少要对对方的攻击做出一些明确的反应——如果她如此坦然处之,在对方眼里这不过是个有恃无恐的信号,他们会花更多的精力在挖掘她的秘密上,而现在,至少让这些人有的放矢,让他们觉得保险箱就是她最大的隐情。

事实上这个举动同样有些风险——在保险箱里她除了放置一些地契以外,还有一些关于阿瑞斯计划的材料,她很难确保搜查者是她在这件事上的同盟霍尔还是对此一无所知的教皇,但她想如果是教皇发现了阿瑞斯计划,她就会把责任推给霍尔和John。

这一举动能够拖延教皇多少时间她尚未可知,但对于霍尔先生,她清楚的知道他所忌惮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而她还的的确确的做了那些事情,这就有了一些麻烦。

在这个敏感特殊的时候——她取得了一场胜利而眼下无仗可打的时间,自己对于教皇国的价值实在无比渺小,霍尔难免会动宁愿错杀一千的想法,而距离Root的二十二岁生日还剩一年,她实在无法保证自己能不能和霍尔僵持到那天。

Harold说这个过程中总会有不可避免的流血和牺牲,她并不是不愿意相信——甚至当她割开Harold的咽喉的那一天,她认为她自己也是为死亡而生,这没有什么难以接受的,只是她必须得让自己死得其所。

John已经给自己做好了所有死亡的铺垫,Shaw将目光移到桌面的台历上,在半个月后的日期上画下了一个猩红色的圈。

 

Root这几天过得相当不错,她用John Riley的求婚为自己生日宴那晚的退让找了一个无懈可击的台阶——毕竟没人了解这究竟是一场怎么样的婚事,而这一场私密的求婚显然在外人的想象中充满了甜蜜和浪漫,甚至有些人开始揣测这并不是一场政治上的联姻,而是纯粹依赖爱情的婚姻,Root对此自然无可奉告。

而更令Root感到开心的是老Moratti的失误,这一场站队风波显然触到了教皇的逆鳞——无论如何在约克城搞出这样的事端,教皇再宽容都会有所反应,何况教皇原本就不想再继续容忍Moratti家族在工商界和军部的一手遮天,老Moratti为求自保,也只能委曲求全的让教皇对自家实施这种恶心的监控。

事实上老Moratti无论如何都不应该犯这种低级的错误——但他没算计到John这个变数,如果Root有意和他对垒,那么这一场战争的性质就变成了私人恩怨,决计惹不来教皇的不快,只不过Root兵行险招,恰巧避开了这场对弈。

Root很快发觉了教皇对Shaw的意图,Moratti家族和Shaw便都不足为惧,她所要做的,无非就是落井下石。

Cole随即打断了会议室里的沉默,“还有什么问题?”

Root随着Cole的视线望去,男人面上的惶恐和惧色让她感到满意。

男人桌前所摆放的档案中,详细记载了他的资料和所犯下的足以致命的错误,原本Cole并不建议她用威胁这种方式,但无论是Shaw、John、L、Elias还是霍尔先生,他都没有能力与其一为敌,只有在强烈的自保意愿之下,他才可能受Root的指使。

这男人如今是新教皇护卫队的一员,是为数不多的从Greer教皇的护卫队中保留下的人物,但也由于这个原因,始终不能得到晋升。 

“如果没有问题的话,我希望你能在这上面签字。”

Cole向男人推去一份文件,那人约略扫了一眼,文件所述是从瓦伦堡战役开始的、一份关于阿瑞斯计划的详细流水,讲述几方势力合作打造了一支依靠禁药而实力大增的变异军团,其中主要的参与者,包括Greer教皇和霍尔先生的名字均记录在册。

男人很好奇Root情报的来源,这里面所记载的和他印象中的完全一致,他不禁怀疑是否有一个真正的告密者,但当然,他绝不会将这句话问出口。

他扫过前面的流水向后看去,告密的文件里赫然还有Root的名字,是臆断Root对此完全知情,却知情不报,这虽然将Root送进风险名单中,但却也撇清了Root与告密者之间的关系。

男人迟疑着,他明白自己的身份作为告密者再合适不过,用告密获取晋升和信任是太常见的手段,但他却不太明白Root这么干的原因——挑拨教皇和其他人之间的关系,用一个变异的军团也未免分量太轻,而只是单纯的讨好教皇,也不必将自己的名字也划入其中,何况这其中还有她的未婚夫。

男人最后认定也许是Root决定用这种方式再给她的仇人、现在已被教皇盯上的Shaw以沉重的一击,好让教皇能够更有筹码……不过无论如何这都是一种猜测,男人在那份档案面前无法继续思考更多,利落的提笔签了字。

Root好整以暇的看着男人长吁一口气的样子也不禁笑了起来,这个过程比她想象中的要顺利一些——这是她给未来公公的第一份见面礼,她可不希望这中间再有什么节外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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