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耻傻白甜

OOC到理直气壮的同人文。

归人(九)

明天回老家开心

么么哒

——

*

Root睁开眼睛的时候Shaw正以一种不易察觉的温和目光凝视着她,Root知道那意味着Shaw和自己有同样的疑问。

“你救了Cole。”

Root想不到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什么?”

“我说你救了Cole,”Shaw沙哑着嗓子重复了一边,“他被救下来的时候还活着,但是长满了鳞片失去了意识,最后拖了一周。”

Root短暂的沉默了一下,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我以为你会问我是谁之类的。”

“如果你有答案。”

 

两个人缄默了十几秒,这种氛围让Root感到十分不适。

“听着,”她艰涩的开口,“我们现在都知道问题在哪儿,我和你同级,但在你的记忆里没有我,而且……我对Samantha这个名字有反应。”

Shaw点了点头,“这玩笑不好笑。”

Root不理会Shaw,“我父亲——Greer十分擅长操控记忆这件事,无论他是否真的是我的父亲,显然他修改了我的记忆。”

Shaw安静的坐在一边,她察觉到一种疲惫,这是这么多天来第一次。

“这件事对我很重要,”Root的声音倏地低沉了下去,几乎带了某种威胁的意味,但是Shaw原谅了她颤抖的尾音,“……我得知道我到底是谁。”

“如果,”Shaw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臂,那儿仍旧隐隐作痛,“如果你是那个人呢?”

Root停顿了一下,打断了谈话的节奏。

“在没有得到第一个条件之前,问结果是个错误的行为。”

Shaw勾了一边嘴角,像是讽刺——“我现在开始相信你是个斯莱特林了。”

“如果你是从我对你智商的碾压上看出来的话,”Root小幅度的晃了晃头,一副回过神的样子,“我也相信。”

Shaw翻了个白眼,随即意识到这家伙不过是个“疑似”,这样的动作未免草率了些。

但Root看起来并未察觉,她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Shaw非常好奇她接下来要怎么做,而Root只是随随便便的用魔杖在她身上点了点,然后把魔杖递到她的面前——Shaw这才意识到她刚刚解开了自己身上的束缚。

“对我用摄神取念。”

Shaw不可置信的挑了挑眉,脑海里飞速的在计算如果自己接下魔杖的一瞬间攻击她的可能性有多大,但她只是接下了魔杖。

“你莽撞的一点都不像个斯莱特林。”

Root看起来松了一口气,但仍旧装作无所谓的摊了摊手,“或许因为我爱着个狮院的蠢货。”

 

Root并不确定Shaw到底会在接下魔杖的一瞬间做什么,但她了解Finch也了解Reese,他们都会做相同的选择,所以她抓住了正确的答案。

Shaw深吸一口气,“我觉得……”

“你觉得什——”

“Samantha。”

她突然叫出这个名字,Root被截住了要说出口的话,这让Root有一瞬间的断点,而Shaw显然对这个时机预谋已久。

她对着Root举起了魔杖。

 

*

 

“任何一个父亲都会做出您的选择,”Reese把目光从吃着冰老鼠的Fusco身上移开,“这个决定不存在什么问题。”

“但这个决定本身在道德上是错误的。”温和的校长先生总是在指责自己错误的时候变得尖锐又深刻。

“放轻松点,先生们,”Fusco抓着老鼠尾巴摇头晃脑的说着,“谁能想到十分钟会出现变故?”

“但那是战场,我应该想得到。”

“你已经付出了代价,”Fusco将目光转移到Finch办公桌后那条跛行的腿的位置,“这算两清。”

Finch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那是一年前在一次解救圣芒戈医院的行动中被Root击中的,幸好在圣芒戈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医生,他才能保住这条腿。

“可是我们为我个人的错误付出了更大的代价。”

Finch指代的是在这两年来总共11条被Root荼毒的生命,他们没有死亡,却只能永远活在圣芒戈医院的病房里——当然他们都已经失去了怨恨Root的能力,可是还清醒的人不能。

Reese和Fusco都明智的闭上了嘴,从两年前的大战到现在,每次提及这件事情他们最终都只能陷入一样的怪圈,Root对于自己这方的伤害从未停止,Finch的内疚也从不会消失——无数次的经验告诉他们,争论这件事是不会有结果的。

Reese用魔杖抵着自己的大腿撑着手掌,“与其自责,不如想想办法了解一下那边的情况。”

“我再去盯梢的那边看看。”Fusco站了起来,没有和两个人告别,冒冒失失的撒了一把飞路粉钻进了炉火之中。

分院帽发出了又一声绝望的哀鸣。

 

*

 

与其说害怕被入侵记忆的痛苦,不如说Root这个屏息的动作是因为震惊——刚才Shaw的确对她用了摄神取念,但她从没听过有人喜欢用蛇佬腔念咒语。

这样看她们到真是天生一对。

 

不过Root很快从Shaw是个蛇佬腔的惊讶里回过神来——她比蛇佬腔不知强了多少倍,到现在她仍旧是那个水煮蛇精,甚至比上一次进入的时候更加炽热。

还好这只是暂时的,随着血液汩汩的流进Cole的嘴里,那种灼热感也在明显的减轻,Root在这个过程里环顾了一下四周,已经找不到父亲的身影。

从血迹和脚印的分部来看,Root大约可以推断刚才的情形,大抵是Cole中了死咒之后自己袭击了父亲,但大概只是伤到了他,至少他还有能力离开这里。

等到她感觉差不多没那么烧的时候就从地上爬了起来,对着自己的手腕做了一些简单的咒语处理——自己当时似乎非常迷茫,在那里站了好久都没有动。

突然之间她坐了一个前滚翻,Root还没有对这个滑稽动作报以吃惊的时候,就看见一道绿色的光芒从自己刚才站的地方飞了过去。

显然这道绿光惹恼了自己,或者更贴切一点,为自己指明了某种方向——她正感到一种火焰又在身体里开始燃烧起来。

杀。

 

抱着这样想法的Root机械的转过了头——虽然事实上她的反应速度几乎能让一个正常身体脖子断掉——她很快就看到了刚才发射魔咒的家伙,那人正以非常缓慢的速度念着下一个咒语,当然这种缓慢本身也只是相对于已经异化的自己来说。

可她怎么会给他机会。

Root意想不到的是那时候的自己居然像是完全不顾忌那些咒语,她开始朝那个人的方向飞奔起来,这种莽撞的行为却依靠着惊人的体能,Root甚至在奔跑的过程中体验到了飓风一样的空气阻力。

她几乎是笔直的撞到那个人的身上的,但全然没有察觉到疼痛,不过那个人似乎不是太好,就在刚才她清楚的听到了他身体里骨头挤压内脏的声音。

这种死亡来的并不迅速,那家伙在倒下之后嘴里还在不断的呕出血液,这些血液的颜色和腥味让身体刚刚升起的灼热迅速的降温下来,Root仔细的在他面前观察了一会,直到他在剧痛中离开了人世。

几乎是同一时间,身体内的血液的温度再次迅速的攀升,甚至比刚才还要难耐,Root立刻锁定了下一个目标撞了过去。

由于身体的痛苦,她在奔跑时能够因为急速的风而感到一些微弱的凉意,这让她奔跑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达到了她的极限——而这种速度下的撞击威力更加惊人,她甚至听到第二个倒霉鬼的脊柱骨被撞为齑粉的声音。

但接踵而至的是她的血液又再度升温,Root搞不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样血腥的机制,但当时的自己似乎确定杀人是唯一能够让自己舒服的方式,这加速了她行动的步伐。

唯一庆幸的是她大概还能分得清自己人和敌人的差别,但她的手段却越来越残忍,Root觉得自己那时候似乎认为他们的死状越凄楚就越能将那份清凉保持的长久,以至于到最后,连Root自己都无法面对自己的行为。

但这种残忍又愉悦的杀人游戏终于截止于她看到记忆中的Shaw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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